齊歡則不管王麗琴死活,雙手握住她嬌臉,上下調整角度,前後推拉,將那棒棒蜿蜒蛇進,徑自向王麗琴喉嚨深處擠入。王麗琴陽物入口只覺得腥臊堅硬,且越入越堅。將自己的舌面緊緊壓住,再望下發展,竟要直穿喉管。諾大Gui頭,只略以刺激,便覺得五內翻騰,強烈的嘔吐感讓王麗琴的玉腹一陣陣翻湧。
強掙著抬起臉來,雙腮鼓脹,一雙秋水般的美目,乞求的望著齊歡,企圖略得休息。齊歡卻如同未見一般,王麗琴口中的妙感,讓他神魂顛倒。美女口中,畢竟萬般風情。
王麗琴不敢合攏牙齒,口中自然形成空腔,下有妙舌熱軟為墊,上有鼻腔牙膛處微凸微凹的溼滑摩擦,香口四壁,膩滑如脂,溫熱如爐,緊緊包就,只寵得棒棒堅如鋼鐵,更無論使美人香息嬌喘,百般忍辱之徵服感。其最妙之處在香口盡頭,陡然狹窄緊澀,其位已到喉頭,略再加力侵入,便聞美人喉中咕咕作響,如破魚腸,嬌軀顫抖,粉面變色,但其Gui頭妙感則妙上百倍。
齊歡閉目品味,雙手抱住王麗琴的嬌首,前後推拉,讓那棒棒在她口中進出抽插。“唧唧咕咕”的出入聲在假山叢中層疊響起。王麗琴強忍再三,終於發作,猛地推開齊歡挺動的下體,俯下曲線玲瓏的上身,白羊也似地癱軟在他的腳下,連連乾嘔。
齊歡默不做聲,輕輕撫摩著剛從王麗琴口中脫離的棒棒,上面已經泡滿了王麗琴的口水,溼滑異常。少傾,王麗琴從嘔吐中緩過神來,繼續跪挺起上身,平穩氣息地低聲道∶“對不起,你進得這麼深,我實在忍耐不住了┅┅”面對這麼一個鬼靈精,王麗琴真不知道他一不滿意,會作出什麼事情。“嘿嘿!”齊歡童子竟然一點沒有生氣的樣子,甚至伸手抹去了王麗琴櫻唇一角的口水∶“姐,我已經十分滿意了,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我的鳥能插進你的嘴去,我很舒服。既然你不適應,我也就不勉強了。”王麗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鳥插進嘴裡去”這樣的話對她來講已經是極盡 辱之事,但能不再受著通喉之苦,她便是謝天謝地了。“不過,姐姐,我雖然十分滿意,但仍還有些遺憾,剛才是我自己把鳥插進你的嘴裡的,雖然痛快,但非請而入,不合禮法。姐姐,既然成全了我一次,小弟就再有個要求,你能不能自己將我的鳥放進嘴裡?不必太深,給我舔舔就可以了。”
簡直是無恥之極,乘人之危,姦汙人身,卻還談到禮法。但王麗琴此時根本無法選擇,況且比起棒棒通喉,這樣也就算能容忍的多了。今天的清白根本無法自保,倒不如順了這小廝的心思,早些完事吧。想罷,王麗琴點頭道∶“好吧,姐姐就成全了你!”說畢,伸出纖手,將那纖纖玉指捏了齊歡的陽物,只覺得筋肉脈動,強硬如鐵,放向嘴唇。“姐姐,伸了舌頭舔大雞芭頭。”王麗琴順從的執行,光澤豐盈的朱唇緊緊銜了Gui頭,舌尖在那Gui頭楞槽之處細細刮擦。“姐姐給我這大雞芭嘴一個香吻,沾你些芳澤吧!”王麗琴手指掂起Rou棍,嘬起香唇,如同蘭花綻蕊般,輕輕罩住Gui頭上的肉縫,“嘖嘖”的親吻著。“姐,給我┅┅”
在齊歡的指揮下,王麗琴順從的完成一個個恥辱的動作。突然,王麗琴只覺得手腕發軟,竟拿不住齊歡的陽物,徑自向下垂去,緊接著竟然身子也跪立不住,癱軟下去。齊歡見狀,猛出手腕,將她下滑的身軀拽住,繼而,雙手拖住她的臉頰,王麗琴的嬌軀便只靠齊歡的雙手立住,雙臂都軟軟的垂在體側。
然而,王麗琴此時神智極其清醒,她詫異問道∶“弟弟,我是怎了?”齊歡的眼裡露出一絲徹底勝利後的冷笑,語氣瞬間沒有了剛才的溫存∶“姐姐,弟弟我現在才開始能隨心所欲的玩你,咱們才開始享受。”“你┅┅你還要做什麼?
我難道還不讓你滿意嗎?”身體失去了控制,王麗琴感到了莫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