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司家的當家,就該是這樣。”
“我怎樣,不需要你來提醒。”被自己的下屬而且還是個二十出頭的鐘瑾渝說教,司向顏略有不滿的反駁,誰知後者聽了不僅笑了出來,還從後面繞到她面前。
“司向顏,如果我是以下屬的身份和你談話,我自然不會說這些,而我現在說的,只是作為的你的朋友。如果你暫時不想處理那些私事,就把他們忘得乾淨一點。專心處理好程家的事,可以嗎?”
“我知道。”和鍾瑾渝談話過後,司向顏的心情也好了些。她眷戀了看了眼放在盒子裡的戒指,重新踹回到兜裡。然後又像是不放心那般,又拿出來看了看。把她的小動作看穿,鍾瑾渝無奈的勾了勾唇角。她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司向顏是這麼幼稚的人呢?
“司姐,想必你已經收到了洛祁的邀請,過十天就是他的生日,他以個人名義邀請了你,又藉著程家的勢力邀請了不少道上的人。這樣的邀請看似普通,其實是打著生日會的名義,想要…”
“我知道。”
見鍾瑾渝停止說下去,司向顏點頭回應。早在幾天前她就收到了洛祁的邀請,當然也是洛祁給她的訊息。程侖已經決定在那天生日會上動手腳,目的就是把自己直接除掉,讓司家群龍無首再進行吞併。這一招明顯不夠明智,而程侖之所以會這麼做,恐怕是耐不住性子也野心,強行而上。
“這場生日宴必定是鴻門宴,如果司姐想去,所有司家人必當全數奉陪。”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不去的理由嗎?現在雖然沒有正式開戰,但程家和司家的暗鬥已經持續了很多年,現在也是時候做個了斷。繼續調遣分散在其他地區的人,讓她們全數回到總部。”
“十天之後,我會讓程家在橦滬市消失。”
“翁小姐,今天的時間已經足夠了,你可以去休息了。”醫院的復健室裡,小護士拿著病歷本,看著已經在裡面呆了一個多小時的人,皺眉說道。自從可以擺脫柺杖進行簡單的行走之後,翁凜燃總是把復健的時間拉長,每次都要拼到極限才肯放棄。
因為腿裡打了過多的固定板,她的右腿走起來還是有些不自然,卻已經和常人看上去沒有太大的區別。見她黑色的長髮被汗水打溼,精緻的臉上帶著一股子和此刻情景不符的漠然。被無視的小護士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還是鍾瑾瀾過來發現此刻的僵局,才強硬的把翁凜燃從復健室裡拉出來。
“喂,你又不是以後都沒時間了,幹嘛這麼拼?”回到病房,看翁凜燃洗完澡之後披著浴袍出來。這幾天,鍾瑾渝一有時間就會做很多補身體的湯讓鍾瑾瀾給翁凜燃送過來,經過調養,這人憔悴的臉也好了不少,人也精神許多。
此刻,寬鬆的浴袍穿在她身上,露出下面細長的小腿和上身大白白皙的身體。搭配她擦頭髮的動作,那白皙的肩膀若隱若現,身上的香氣溢滿整個房間。鍾瑾瀾看了有些尷尬的嚥了咽口水,她現在可是知道司向顏怎麼會被自己勾引了那麼多年都沒彎,結果被翁凜燃掰彎了。這…這簡直是誘人犯罪好嘛?
“沒什麼,只是想盡快好起來,離開橦滬市。”待到擦乾頭髮,翁凜燃才開口。她側坐在沙發上用微風吹著頭髮,白皙的脖頸上殘留著幾顆水滴,直讓鍾瑾瀾看的喉嚨發乾。
“怎麼?這麼急著走是幹嘛?司司已經給警方找了個替死鬼,你的新身份也做好了,就算不離開橦滬市,也不會有人打擾你。”
聽翁凜燃說想要離開,鍾瑾瀾急忙開口勸阻,雖說司向顏和翁凜燃已經分手了,可她怎麼都覺得,這倆人還沒真的分開。可現在聽到翁凜燃要走,鍾瑾瀾更是認為,如果真的放翁凜燃走,司向顏那個笨女人就真的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沒什麼,只是想去外面走走而已,我已經問過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