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震驚的成分更多一些——目送著對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許久,才納悶地自言自語了一句:“搞什麼……”
寒假中的混亂干戈彷彿只是她單方面的一場夢境,開學後一如既往的平靜令她簡直懷疑起其存在的真實性。
回到新臺,與林嘉言的關係也迴歸淡薄,但偶爾巧遇後的一小段並肩而行已足夠她偷偷心花怒放。兩人都默契地不提起那個落在臉頰上的親吻與那個寒冷的大年夜,只慢慢並肩走著,多半是秦錦秋在嘰嘰喳喳,林嘉言則每每回以簡短但絕對足夠耐心的回應。久而久之也就覺得,新臺的傍晚,與鎮子裡的傍晚,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有時兩人之間會摻和進第三個身影,此時林嘉言便徹底淪為聽眾,靜靜微笑著旁觀她與路和的吵鬧。那種目光會讓她覺得,自己是被包容和寵溺著的。然而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路和究竟是什麼時候插了一腳進來——不知不覺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