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寧背後,穿過一條喧囂的商業街,街上人來人往,每個人臉上都寫著不同的表情,每個不同的表情後面都隱藏著不同的故事。海寧低著頭走得很快,一句話也沒說。
我終於忍不住了,追上去問道:&ldo;海寧,咱們這是去哪兒?&rdo;
&ldo;到了你就知道了。&rdo;她說。
&ldo;一個小時前你在電話裡說&l;我明白了&r;,你到底明白了什麼?&rdo;
&ldo;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do;
&ldo;歐陽瑞雪教授是一個奇怪的人,可是今天你比他還奇怪。&rdo;
海寧的嘴角浮起一絲刻意的微笑,僵硬而生澀。她的微笑轉瞬即逝,接著,她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說:&ldo;是嗎?&rdo;
我點點頭,&ldo;難道不是嗎?&rdo;
&ldo;這個世界上稱得上奇怪二字的人只有一個。&rdo;她的聲音及其低沉,顯得鄭重其事。
&ldo;誰?&rdo;
海寧看著我,依舊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她的嘴唇微微啟動,說出這個人的名字。
&ldo;餘東樓!&rdo;
一瞬間,我的腦門不由自主&ldo;轟&rdo;地響了一下,好像什麼事情發生了。
這是我們走進一個叫做&ldo;巴山夜雨&rdo;的住宅小區,小區環境清幽,高樓林立,我們拐了幾個灣,來到一棟青灰色的住宅樓前,走進去,光線便變得暗淡下來。
&ldo;我就住在這棟樓裡,我領你去我的房間看一封奇怪的信。&rdo;海寧一邊伸手去按電梯電鈕,一邊說。
&ldo;一封奇怪的信?&rdo;
&ldo;一封來自地獄的信!&rdo;海寧回答。
電梯門緩緩合上,這個棺材般窄小的鐵匣子便帶著我們垂直而上,來自腳底的巨大推力讓我產生些許的眩暈感。
在電梯昏黃的光線下,海寧的眼神顯得有些迷離,看著她,我問:&ldo;來自地獄的信?難道是曹不安教授寄給你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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