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縣令不是革職問罪了?”
“可是奸惡之徒,還是數不勝數啊,就拿前幾天來說吧,東村的張員外,為了4鬥欠租,拆了兩家房,逼死3口人啊……”
“這、唉……”
啪嗒!
一聲脆響,他手中的刻木已斷成兩截,他挺直腰,攥緊了拳頭。
我驚喜地看著他,彷彿又看見那柄已深埋在他爹爹墳邊的利劍。
“不過說來也怪,不過幾天,張員外突然在睡夢中不明不白地丟了腦袋。”
“有天在焉!有天在焉……”
兩個書生丟下茶錢,嘆息著走遠了。
他的神色鬆弛下來,摸到斷了的刻木,臉上竟露出一絲窘態。
我笑了,可惜他看不見我的笑臉。
我走過去,抱住他的肩膀,他的肩膀寬闊而溫暖。
“你笑了。”他握住我的手。
“不必這麼著急的,老鼠我已經有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