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好像有些不對勁,具體問題出在哪裡她也弄不明白。
這時四個大兵中看上去最瘦小的一個冷冷的閃了徐青一眼,用很低沉的語調說道:“傻帽大兵就是拾掇你這種小白臉的,動手吧,周東河陪你比劃比劃。”說完把袖子往上一卷踏上前兩步,瞧這架勢準備揍人了。
徐青撇嘴扭頭,伸手往口袋裡一掏抽出,指尖夾了一根香菸,就在他摸出打火機準備點火的時候,對面的周東河已經一拳搗了過來,拳頭未到一股氣流先衝到了近前,把剛燃起的火苗吹得呼的一顫。
拳頭很快,用的標準的軍體拳路數,當兵的都會,但沒幾個能打出這種虎虎生風的快拳,周東河的拳頭在全軍都是一等一的快,不僅是快,出拳的力道還大得驚人,一拳能把半寸厚的鐵木板擊穿,打在人身上斷幾根肋排還是輕的,稍重一些當場就殘。
徐青手中的打火機頓了一下,周東河的拳頭轟到了面門;可就在這眨眼不到的剎那卻發生奇怪的變數,原本已經到了對手眉梢的拳頭徒然停了下來;就這樣僵伸在了空中。
“拳打眉毛槍殺衣,你這是玩的虛招啊!”徐青故作內行的撇了撇嘴,伸手將手中的火苗湊到了周東河拳頭下方,幹啥?燒烤!
“呀!”愣了一秒的周東河怪叫一聲,拳頭像被燙到的螞蝗般縮了回來,可終究還是遲了那麼半秒,他拳頭下方還是被燙出了一個燎泡。
徐青不緊不慢的把打火機收回湊到菸頭點著,咧嘴說道:“還以為傻大兵多厲害,原來只是個嘴炮,都燒到皮了才知道躲,缺心眼啊!”
周東河哪裡容得這樣的挑釁,怒喝一聲雙拳好似風輪般轟了過來,用的還是最普通的軍體拳,擊腰鎖喉、僕步撩襠、反彈側擊……這哥們把十六式軍體拳耍得快如閃電,可激盪的拳風連對手狐皮大衣上的毛都沒吹動一根。
徐青叼著煙一動不動,任憑拳擊腳踢穩如磐石,沉悶的咚咚聲在他周身響個不停,這種程度的攻擊連他周身的護身罡氣都甭想撼動分毫,反倒是周東河雙拳被震得痠痛不已,攻擊的頻率急劇放慢。
另外三個大兵也察覺到了不對,掄拳抬腿迅速加入了戰圈,此時徐青就像一個黑乎乎的人形沙包,默默承受著拳打腳踢。
作用力等於反作用力,沒人會傻到認為揍人的跟捱揍的一樣痛,事無絕對,現在四個大兵齜牙咧嘴,手痛腳麻臉抽筋,他們還在勉強堅持,反觀徐青好像成了看戲的,一根菸抽完再點一根,還會不時出聲調侃幾句,小心,悠著點,這拳不給力啊,像個繡花的妹兒……
軍人是執著的,驕傲的,他們心裡都有股子寧死不屈的
倔勁,在自己的戰友面前就是斷了拳頭折了退也不能停下來;丟臉就等於丟棄了軍人的自尊;特種大隊沒有不爭臉面的慫種。周東河奮力一記弓步衝拳轟在了對手臉上,他要不惜一切代價砸爛這小子冰冷的臉,可是他心裡也知道或許做不到;拳出如箭一往無前。
噗!拳臉交擊處發出一聲異樣的悶響,劇烈的刺痛遲了零點幾秒才透過神經傳遞到了腦海,周東河捂住脫臼的手腕退了兩步,這位倔強的漢子居然再次抬腳做出了攻擊姿態,可對面的年輕人突然把身一轉,黑狐皮大衣揚起一股jinfeng;一個牛皮紙信封從大衣口袋裡飛了出來,piaopiaoyouyou落在了雪地上。
信封是落在了地上,也落在了李蘭皮靴jianduan的雪地上,低頭一眼就能看到封面上shux的字跡,er小子,li援朝qinqi,上面這個er小子就是她的qindie,能這樣叫的只有一個人,她爺爺。李蘭腦子裡的shengjing一時間陷入了duan路狀態,延續五分鐘。
“夠了,你們四個歸隊!”李蘭咬牙發出一聲低喝,四個被人形沙包折騰得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