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感覺,他雖然有一副邪邪的外表,可是在他的眼裡我看到的只有純真而已,我還是願意相信他的,“你把自己都輸給我了,可還記得,現在我就給你個麻煩可好。”
他笑著使勁的晃著頭,“這下可好,都忘了把自己輸給你了,麻煩精又有什麼麻煩了呢?”
“我救了個花魁叫絲絲,我想把她和她弟弟託你照顧。”
他笑了,像個妖媚一樣,展開了所有能表達心情好的器官,“我會照顧好他們的,你呢,是自願的?”
我嬉笑著點著頭,甜蜜瞬間爬滿了心頭。
他沉下了聲音,不停的審視著手中的摺扇,久久才開口道:“麻煩精,我要走了。”
話剛完他就已經飛上了牆頭,看著他消失在夜幕中,黑色的長衫在夜幕裡連背影也看不見,“要幸福”如果沒有聽錯的話,他走的時候說過這句話,那聲音沒有了往日的嬉鬧聲……
就二天,我去看望孃親時,府裡到處都是紅色的了,營兒笑著和我說著府裡上下為我大婚忙碌的事,無非他人做了些阿諛奉承的事,借營兒的口傳到我耳朵裡罷了,營兒小我兩歲,還是個純真的女孩,大多事也是隨心就說的。
孃親坐在床頭,臉色沒有昨日的蒼白,看見我進來就微微的立了立身軀,我扶起孃親,把軟枕放在孃親的身後,替他找了個舒服的位子,營兒和照顧孃親的丫頭推出了房間。
孃親笑看著我,“熙兒是要出嫁了,熙兒也長大了。”
“孃親。”我靠在孃親的懷裡,“即使熙兒出嫁了,熙兒還是會賴著孃親的懷抱。”
“傻瓜。”孃親邊笑邊說道。
孃親以前總是不許我如此逾越的,她也甚是嚴厲,哥哥是一向帕她的,我卻總是會磨掉她所有的戾氣,和她撒嬌。
餘下我也只是和母親聊了些家常,直到爹爹回來,他是疲憊的,許是近日太過於急促的準備婚事,那麼細微的事輕一定是為難到他這個叱詫風雲的人物。
我賴在孃親的懷抱裡不肯離開,爹爹無奈只好躲到客房休息。
我依偎在孃親的懷抱裡,*著孃親獨有的味道,孃親一直輕拍著我的肩膀,像小時候一樣安撫我入睡,我嘲鬧著要她為我唱歌,她也只是笑著哼起了小時候的童謠。 。。
皇后進宮
清晨,在天還未放魚肚白的時候,我就被孃親拽出了床,“真的很困呢?”我嬌怒道。
可是孃親毫不理會的讓幾個宮裡來的嬤嬤和府上的丫頭托起眼睛還睜不開的我,我只好一邊打盹,一邊任由她們幫我穿戴,等我真正清醒的時候嬤嬤和丫頭都在一旁看著我,營兒更是羨慕的看著我呆愣在那裡。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妝只是隨意的上了點腮紅,眉毛也只是輕微的描了幾下,大紅色的喜服襯得我的臉頰更是紅潤,滿頭長髮全數的被挽起用一隻華麗的鳳頭釵固定在腦後,幸好不是那麼重。
“怎麼這麼長?”我託著扇子幫大的衣袖,想轉身卻想些被拌倒。
“娘娘可要小心了。”一位歲數稍大的嬤嬤扶住我,另外幾位嬤嬤急忙把數米長的衣襬扶直。
我看了看慈眉善目的嬤嬤,扶著她的手道:“嬤嬤怎麼稱呼?”
她欠下身道:“回娘娘的話,奴婢姓許,叫我許嬤嬤即可。”
許嬤嬤,她竟和孃親一個姓,也許這就是緣吧。
門口,哥哥扶著孃親走進來,孃親也盛裝打扮了,暗紅色的裙裝,只有幾片簡單的流蘇,我卻是急歡喜的,“孃親。”我被太過長的喜服弄的無法自己行走,嬤嬤和丫鬟歐悉數的退出了門外,哥哥也迴避了。
“熙兒,還真美呢。”孃親笑道,拉了拉我身上的喜服,“這往後孃親不在你身邊,可要細心些,一入宮門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