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殺的一片混天黑地,場面十分混亂,楚沉夏只好橫在中間,將兩方勸住了。
趁亂,楚沉夏得空問道:“你怎麼回來了?陸執不是去找你和殿下了嗎?讓你務必務必不要回宮。”
“我並沒有見到陸執。”若渝剛說完這話,一旁的啟百拿著刀又要撲上來,好在被陳止明拉住了。
“啟將軍……啟將軍!我們今日是來抓人的,不是來殺人的。”陳止明說著揚手示意,即刻有人抬著一堆東西上前來。
劉衍一時也沒想起來若渝當年殺人的事,理直氣壯道:“你們今日在我東宮門前大動干戈不說。竟然還想汙衊我的側妃,你們難道不怕父皇知道嗎?”
“這個女人殺了我兒子。我管她什麼太子妃側妃的,我定要她殺人償命。”啟百哼了一聲。冷冷看著若渝等人。
若渝的目光在地上一堆東西中一掃,眉心一皺,低聲道:“你是鎮南將軍?”
“你是記起我兒子來了吧?我告訴你,我除了物證還有人證,當日看到你在大街上與我兒子起爭執的有三個人,看到你將我兒子的屍體毀屍滅跡的有兩個人。這五個人現在就好好地在這裡,和這些東西一起,是你殺死我兒子最好的證據。”啟百看著若渝,如同猛虎看向雛鷹。憤恨地忍不住想要下手。
劉衍當即上前為她辯解道:“就憑這些鏽的發爛的破刀?還有那些你所謂的人證?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出錢幫你找來幾十個甚至幾百個人證。”
“殿下這話,就等著開堂的時候再說吧,總之我們今日是一定要帶人犯走的。”陳止明斬釘截鐵道,同時手一揮,身後計程車兵紛紛揮動手中的大刀以示回應。
劉衍還想說些什麼,若渝忽然搶他在面前道:“無妨,他們奈何不了我,殿下不必擔心。”
說著。若渝就往前走了兩步,卻被劉衍猛地拽了回來,氣憤道:“你是我的側妃,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你被他們帶走?難道我劉衍連保護自己女人的勇氣都沒有了嗎?若是傳了出去。我還怎麼做人?”
“殿下的意思是不放人咯?”啟百忽然陰陽怪調地問道。
劉衍看也不看他,冷聲道:“不放!”
話音剛落,啟百的手一揮。身後計程車兵都湧了上來,楚沉夏連忙提醒道:“啟將軍!你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嗎?”
“老夫活到這把歲數。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不用你來提醒我。”啟百根本不聽楚沉夏的。執意令手下人上前進攻。
城門人手不夠,遠不敵陳止明和啟百早有準備帶來的人,楚沉夏望了一眼被幾十人圍住的若渝和劉衍,咬牙抓過一旁的人道:“快去找王統領來。”
那人應了一聲,忙外擠去,卻走了不到兩步,便被人一刀砍死了。楚沉夏見陳止明朝自己投來十分得意的目光,抬腳便踹起了一柄刀,刀風簌簌,直往陳止明頭上飛去。
他矮身一閃,雖然避過了,卻仍然心有餘悸,一邊後退一邊道:“殿下就不要做徒勞的事了,側妃犯了命案與殿下又有什麼關係?倒不如趁早將側妃交出來,免得將這件事惡化。”
劉衍雖未把他的話聽進去,可是若渝卻是若有所思,替劉衍擋下面前的刀劍,沉聲道:“我助殿下退入宮中,這件事是我引起的,那自然沒有道理連累殿下。”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劉衍有些不滿地看了若渝一眼,抓過她的手與她換了位置,佩劍行雲流水般地耍出,又使出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將面前的人群撕出一個口子來。
若渝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劉衍推出了人群,隨即腦中回想的是他方才在耳邊說的那句話,“你快走,走得越遠越好,他們的目的不是我。”
若渝有些猶豫,便是這一個猶豫間,那些士兵已經湧向了她,楚沉夏見狀忙衝出人群,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