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
......
蘇宅。
商謙為了陪著蘇楠,乾脆把辦公地點也搬到了家裡。
好在蘇宅後面的花房夠大,他們平日裡就喜歡在裡面賞花喝茶談事。
陽光正好,連風都吹的不急不躁。
容逸過來彙報工作,正巧遇上蘇楠邀請了不少朋友過來玩打發時間。
商謙在花房裡給蘇楠養的花剪枝澆水。
容逸看著頓了頓,還是面色如常的開口:
“商總,螣礪狡詐,雖然調查出幾個他出現過的地方,但是我們的人去的時候,早就人去樓空。
好像是故佈疑陣,來迷惑我們的,還有南非那邊一連炸了好幾個庫房,如果我們再不採取措施的話,其他作壁上觀的人也會蠢蠢欲動。”
商謙並不意外,點了點頭,愜意的低著頭修剪花枝:
“不用再調查他的下落,放出風聲去,軍火庫已經轉移,研究資訊和人員名單都被帶走了,讓他們去找......”
容逸一頓,沉默幾秒,才開口問他:
“商總是想吸引螣礪的注意力?是怕螣礪的眼一直在蘇小姐的身上?”
商謙頓了頓,低低淺笑:
“有這麼明顯?”
容逸:“商總,本來計劃的等這些關鍵資訊到了我們自己手裡再放出煙霧彈,您提前一步,不就是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嗎?”
商謙挑眉:“那就是吧。”
容逸猶豫著:“這樣只會更激怒螣礪,他知道自己被耍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
商謙毫不在意的輕笑了一聲,看了一眼玻璃外面的人群。
蘇楠的開心和蘇祁的悲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是寧知了找了不少人過來玩,蘇祁都悶悶不樂的坐在草坪上仰頭看著天空。
好在蘇楠看得開。
他低低的笑了一聲,隨後就收斂了情緒:
“螣礪逃跑,一定是上面的計劃,蘇楠被騙了,她以為的合作根本就是一場戲。
螣礪如果因為走私文物被抓,可就大材小用了。
我估計,是上頭留著他,要放長線釣大魚。”
容逸沉默了幾秒,點頭。
“蘇小姐太倒黴了。”
誰說不是呢?
商謙眯了眯眼,上面的計劃根本沒透出風聲,他也不敢隨便告訴蘇楠。
算了,只要她別跑出去,就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傅氏集團。
穿著一身清潔工衣服的螣礪坐在傅鄴川的對面。
氣的臉色發青。
“商謙那狗東西跟他的女人都該死,他們竟然敢汙衊我,這個仇我非報不可!”
傅鄴川垂著眸子,面色冷沉的在看著公司的保鏢,目光清冷,頭都不抬:
“肯定是商謙的主意,蘇楠是想不出來的。”
“你胡說,那個女人陰險狡詐,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叫最毒婦人心,等我抓住她,肯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傅鄴川的眼皮一顫,掀了掀眼皮:
“商謙才是陰險狡詐,他知道你會對蘇楠放鬆警惕,才讓蘇楠出面的,不然哪裡來的羞辱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