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流水般的武功。他板著一張臉告訴她偷盜是犯罪時的樣子。他在牢中看著她被審問時無比關切又心焦的樣子。他在公堂上斬釘截鐵慷慨陳辯的樣子。他拉著她的手在大街上奔跑逃命的樣子。
郭青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那個男人的所有模樣，已經深深地印刻在了她的心裡。
可是他那麼驕傲，那麼自信，那麼意氣風發，那麼高高在上。他看起來那麼遙遠，遠得不可觸及。
&ldo;吱呀&rdo;一聲，門開了，郭大娘回來了。
&ldo;青兒，你回來了。&rdo;郭大娘看見郭青好好地坐在床邊，感到十分驚喜。她把身上的擔子放下，走到郭青身邊，才發現那少女的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
&ldo;這是怎麼了？&rdo;郭大娘驚訝地問，在身上擦了擦手，把少女摟在懷裡。
&ldo;大娘‐‐&rdo;郭青帶著哭腔，抽噎道：&ldo;他要我跟他走。&rdo;
&ldo;誰？&rdo;郭大娘突然明白過來，&ldo;哦，那個公子？那很好啊，你哭什麼呢？&rdo;
&ldo;我不知道，我就是……我不敢。&rdo;郭青把臉埋在兩手之間，含糊不清地嗚咽道。
郭大娘突然什麼都明白了。她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背，柔聲說：&ldo;他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是不是？&rdo;
郭青點了點頭。
郭大娘嘆了口氣：&ldo;你這孩子，性子犟，從來都不說，但這麼多年了，我都知道。&rdo;她看向窗外，陷入了回憶：&ldo;你八歲的時候，在學堂外面偷聽，被講課的夫子發現了，追出來，拿戒尺把你打了一頓，轟走了。&rdo;
郭青點點頭：&ldo;後來我還偷偷放了一把火，把那老夫子的衣服燒了個洞。&rdo;
郭大娘笑道：&ldo;對，但你記不記得，那時有個學堂裡的少年，偷偷跑出來看你，還送了你一本《道德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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