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所有的罪名。”
“這樣子,我就可以強保其中一人,當然受懲罰依然在所難免,但至少能夠活著。”
這些話落下之時,寶仙樓周圍一片寂靜,彷彿有寒風呼嘯。
司空靖眼中寒光陣陣,隨後笑了起來:“那你找我的意思是,希望我可以主動站出來並且公開承認任冬萌的死是我一個人乾的對嗎?”
他說著並沒有生氣,強保自己的父親是人之常情,換誰來了都會這麼做。
“對,你可以提條件。”花魅惜沒有任何掩飾地應道。
而既然要讓司空靖承擔所有,自然就必須給好處。
司空靖再笑道:“沒有條件,任冬萌本來就是我一個人殺的,與花先生本就無關。”
此話一出,花魅惜那一直都生硬著的臉終於有了變化,那是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動容。
很顯然,她沒想到司空靖會說的如此灑脫,甚至連條件都不要。
深深注視著司空靖,想要在他的臉上找到偽裝的跡象,但完全找不到……司空靖就是完全倘然真實地微笑著,眼神中全都是堅定。
“為什麼?”花魅惜的聲音微微有些變化,依然是不可思議。
她想不通,司空靖為什麼能從容面對將死的未來。
人,不應該是自私地去爭取活下去的機會,哪怕花梨典是自己的父親啊。
司空靖,不應該是哭著求自己想辦法救他們兩個的嗎?
司空靖眨了眨眼,回道:“沒有為什麼,你能強保花先生實在太好了。”
有一句話司空靖沒有說,就是如果他最後只能發動兵殺陣的話,想要救出花梨典難度可不小,畢竟兵殺陣恐怕也只能夠自保而已。
現在花魅惜出現,還能保住花梨典的命,當然是太好了。
再說,任冬萌確實就是自己殺的,說花梨典是被牽連進來的也不為過啊。
又一次死死地盯著司空靖,依然還是找不出任何異常的東西,終於,花魅惜深深地吸了口氣道:“但我父親卻說,讓我強保你。”
此話一出,原本從容的司空靖瞬間就收住笑容,不可思議地盯著花魅惜。
“我在霸天商會的牢房裡見過我父親,跟他說過同樣的話,而他卻讓我強保你。”
隨著花魅惜的這句話,司空靖直接茫然了。
雖然他跟花梨典相信融洽,但遠遠沒有到生死之交的地步,為何他要主動去死呢?
這,並不合常理……
似乎看出司空靖滿臉的疑惑,花魅惜嘴角輕輕一拉,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我問過他,是不是欠你天大的人情,他說沒有……”
“他只說,只要我保下了你,未來就將有一個願意為我而戰的生死戰友,哪怕與天下為敵都在所不惜的戰友,還說你會在未來某個關鍵時刻可以救我一命。”
“而強保他的話,只是換回一個沒用父親的命而已。”
說到這裡,花魅惜的聲音,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