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的時候,錢惠心中一陣緊張。正待飛身出去捨命救自己的大哥,錢能身後卻突然爆發出了那讓人恐懼的兇獸虛影來!那好像要毀天滅地的恐怖能量直接將站起來的錢惠向後推去,使他狠狠摔了一個大跟斗!
而等到錢惠再一次站起身來,恐怖虛影早已散去,在他面前的,卻只剩下了渾身是血,靜靜躺倒在地的錢能一人了。
看到錢能的慘象,錢惠什麼都不顧了,急忙三步並作兩步奮力衝到錢能身旁,然後顫顫巍巍地伸出兩根手指來,一邊祈禱一邊向著錢能手腕探去。
“咚咚咚咚”終於,彷彿是錢惠的祈禱起了作用,錢能雖然看起來十分慘淡,可脈搏卻是有力地跳動著。再伸手感受錢能的鼻息,也是十分正常。
錢惠這才放心下來。他提起被錢能丟在地上的長劍,慢慢向著仍兀自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縣令走去。
只見縣令仍舊是捂著自己的腦袋,蜷縮在角落之中,完全沒有發現向自己走來的錢惠。直到錢惠用力抓住縣令的衣領,然後將他提起之時,他才猛然驚覺,然後突然放聲尖叫起來!
他驚恐地盯著錢惠右手提著的尚且沾著血的長劍,然後尖叫道:“放。。。。。。放肆!我。。。。。。我可是本縣縣令!你。。。。。。你想對我幹什麼!來人,來人吶!”
錢惠也並不著急,只是安靜地看著這個已經走至窮途末路的可惡老頭兒。而縣令亂嚎了一陣,卻都沒有一人趕來,看著錢惠手中長劍劍鋒反射的光線,內心終究是徹底崩潰了!他突然在錢惠面前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他還一邊向著錢惠叫道:“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有錢、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或者說我哪裡得罪你了,請少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過我這一次,我給你磕頭、我可以給你磕頭!”
錢惠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來,他將手中的縣令重重丟在地上,然後將劍往地上一插!
唰啦一聲,縣令左手四根手指被齊根割下!縣令疼的大叫一聲,而鮮血,卻是不要命的從斷指處噴出!鮮紅色的血飛濺在錢惠鞋子之上,將他一雙黑色的布鞋鞋頭完全染紅!縣令可是疼得直抽搐,他用右手捂著左手斷指處,整個身體都蜷縮成了一個球形,而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
錢惠這才蹲下身子,然後左手搭在痛不欲生的縣令肩膀上,將他強行翻轉過來,然後盯著縣令的眼睛,強壓心中怒火,一字一句道:“狗賊,你還記得七年前,那次來山賊時你抓的人嗎?”
縣令自然是疼得臉色慘白,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錢惠卻是繼續問道:“現在你告訴我,那天。。。。。。去抓人的衙役的名字!”
縣令仍舊是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吸著涼氣,由於失去了太多的血,他的嘴唇已經變成灰白色,整個人也因為寒冷而開始打起了寒戰。
“不說?”錢惠見縣令沒有開口的意思,耐心也用完了!他強行將縣令右手也抽了出來,然後一劍下去!只見縣令整隻右手完全與手腕分離!鮮血再一次飛濺出來,這次可是濺了錢惠一臉!
“你說不說!”錢惠胡亂將臉上的血一擦,語調卻是顯得愈發憤怒。
可是這次,縣令卻是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他不斷吸著涼氣,然後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錢惠。可錢惠卻沒有半點憐憫,他見縣令仍舊沒有回應,就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劍!長劍的一面已經有些捲刃了,於是他便換了一邊,用另一邊仍舊鋒利無比的劍鋒暢快無比地削下了縣令的左小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