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疑惑得不到答案，雲瀾此刻的語氣近乎咄咄逼人，為了逼迫白澤回答，甚至不惜將山海經也擺在了對立面。
白澤似是沒料到雲瀾會這麼說，眼神中透著明顯的受傷，眼中開始浮現淚花子，而後怨恨似的反問：“進化能有什麼問題呢？”
“怎麼，沒按照你們人類預期的方向進化就是有問題了麼？不能滿足你們的慾望就是有問題了麼？”
感覺到白澤情緒的變化，雲瀾愣住，她不知道白澤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激動，這麼恨意凜然。
她知道白澤白澤對人類的態度一直都不算友善，但它從未像今天這樣明顯的表露過。
換做以往，她可能會就此收手，安撫白澤，保持他們之間的和睦，但現在雲瀾卻不能這麼做。
先不說她近似逼迫的疑惑已經說出口，而白澤也因為她的逼問感到了受傷，傷害儼然已經造成。
就說白澤近來的某些要求，諸如教會傅瑞等人修煉之法等等，她都覺得不安。
她不喜歡這種未知的，不可預料的恐懼，即便她要面臨的是她無法抵禦的東西，她也希望自己是清醒的踏入深淵。
“什麼叫沒按照人類預期的方向進化以及滿足人類的慾望？”雲瀾細思著白澤的話，並敏銳的抓住它話中的漏洞。
人類對物種的進化有所希冀和預期這是正常的，就像她曾經也時刻希冀著蒼藍星的那些d級作物種子能夠突然有一天進化成s級種子，好給蒼藍星帶來更多收益。
但她知道白澤那句話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結合白澤突然變化的情緒以及她剛剛的問題來看，雲瀾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曾經有人干涉過物種的進化對嗎？”
而且這個“人”的數量應該還不少，不然白澤不會以“人類”這個包含範圍極廣的詞來形容。
白澤不是會因為個體行為而上升種族獸，如果它對一個種族都充滿了厭惡，那隻能說明那個種族的大部分都得到了它的厭惡。
或許是曾經有很多人干涉過物種的進化，希望物種能按照他們的意願朝著固定的方向進化。
但最終那些人失敗了，物種不僅沒能朝著他們希冀的方向發展，反而進化成了如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