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哭的雲瀾手足無措,她一向嬌慣白澤,白澤也大多傲嬌,很少在她面前哭成這樣,雲瀾一時不知道怎麼安慰,腦子一抽把山海經中的包子拿了兩個出來,塞在白澤嘴中。
至此,白澤的哭聲戛然而止,只是它看向雲瀾的眼神卻越發兇惡了。
哪有這麼安慰獸的!
白澤想破口大罵,卻捨不得嘴裡的包子,但就這麼把包子吃了,又有損它尊貴的神獸尊嚴。
僵持許久,到底還是包子的魅力更大,白澤決定把包子吃了再繼續哭。
它兩口把包子嚥下去,剛要繼續,雲瀾眼疾手快的又往它嘴裡塞了兩個包子,大有一直塞到它不哭的架勢。
這下白澤確實不哭了,它跑遠幾步,嚥下口中的包子,氣憤不已,“主人你最討厭了!”
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主人,不僅不安慰自己的獸,還強塞包子給它吃。
雖然包子很好吃,但它現在正情緒上頭呢!
雲瀾不想再惹白澤生氣,所以白澤說什麼她就應什麼,“是是是,主人我最討厭了,還吃嗎?”
隨便白澤說什麼吧,只要它不哭了就行。
白澤確實不想哭了,它恨恨地瞪了雲瀾一眼,然後充分體現了什麼叫口嫌體正直,一口把雲瀾手裡的包子吞下,還壞心眼的咬了雲瀾一口。
咬的也不疼,雲瀾就隨它去了。
待白澤吃飽趴在她頭上曬肚皮的時候,雲瀾又冷不丁的問白澤:“你既然那麼討厭人類,又為什麼要我把你教的那些東西再教給傅瑞他們?”
教給傅瑞他們不就相當於教給了聯邦第一軍校,繼而就是交給所有人類。
這完全和白澤對人類的態度背道而馳。
白澤又開始氣哼哼了,嘟囔了一句:“哼,你以為我想教給你們嗎,要不是···”
要不是後面的話雲瀾沒聽清,“要不是什麼?”
白澤突然沉默了,良久之後道:“主人,我也不是什麼都能說的。”
雲瀾挑眉,白澤的措辭很有意思。
是不能說,而不是不想說。
是什麼在限制著白澤讓它不能說卻又不得不這麼做嗎?
“那我換個問法,會對山海經以及蒼藍星有害嗎?”
無論白澤受到的限制是什麼,亦或是白澤想做什麼,只要對山海經,對蒼藍星無害,那她都可以不問。
這次雲瀾得到了一個確切而肯定的答案。
“無害。”
雲瀾點點頭,帶著白澤繼續往它指定的方向走,只是她這次運氣不大好,走著走著,就迎面撞上了一隻獅獸。
獅獸也已經發現了雲瀾,雙目凝視著雲瀾,卻沒有第一時間撲上來,彷彿是在審視雲瀾的實力。
雲瀾不敢後退,只心中悲涼地對白澤道:“運氣真好,你要吃的獅子頭送上門了,給你個表現的機會,你自己把獅子頭剁下來行不行?”
白澤已經鑽進了山海經,幸災樂禍的回:“本神獸覺得不太行。”
約摸是雲瀾不自覺散發出的退意被獅獸察覺,它不再猶豫,緩步朝雲瀾逼近。
早已做好準備的雲瀾在獅獸動作的一剎,就按下了機甲鈕,架著機甲瘋狂往湯正明的方向跑。
雖然祁松和楚元直以及溫若也都是實力不菲的機甲單兵,但相較而言,還是湯正明的實力要更強些,這一點在之前同那隻垂尾獒獸拼鬥時就已經顯露出來。
獅獸,異獸中比垂尾獒獸更強的存在,沒有垂尾獒獸靈活,但無論是咬合力還是爪子的堅硬程度,撕扯力度都遠超垂尾獒獸。
雲瀾動作快,獅獸也不慢,一人一獸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很快雲瀾異常奔襲的速度就引起了傅瑞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