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衛季北開著車在成府路附近兜轉了好幾個地方,一直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三分鐘前,好像對方取消了交易計劃,他又開車往家的方向走了。”
鎖緊了眉頭,權少皇默了默,聲線兒更冷了。
“把他帶到桐灣,注意尾巴。”
“是!”
*
*
桐灣。
正是權少皇位於市區的那套公寓,那套有著兒童卡通房間佈置的公寓。
大約一個小時後。
滿眼佈滿了紅血絲的衛季北,頹然地坐在了大客廳裡。
權少皇陰鷙著冷臉,揮退了鐵手,點著煙面無表情。
在這場不算審訊的“審訊”裡,佔色再次充當了莫名其妙的角色。
忽略了上次在這兒曾經發生過的不愉快,她一邊兒翻閱著由鑑證科專家們做出來的案件資料匯總,一邊兒分析著上次飆車抓獲那個人的零星口供,一邊兒還留了半個耳朵傾聽衛季北對權少皇講述與‘綁匪’的交談細節。
實事上,正如佔色推測的那樣兒,脅持衛錯的人,目標正是衛季北。
之前權少皇就佈下了天羅地網,就怕衛季北救女心切,一時衝動就將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