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堪憂,很多女孩由於缺衣少食和長期的勞作,變得面目全非。這幾個花魁已經算少有的美女了。
“這位公子喜歡哪一位,就將自己隨身佩戴的玉佩交給哪一個就行。不過嘛,”李小牛看了一眼秦悠,“恐怕沒有哪個花魁娘子比得上夫人吧!”
秦悠回憶了一下自己現在這副尊榮,著實覺得這李小牛業務素質就是牛逼,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就跟喝水一樣自然。
花千繁陰沉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那是自然,天下誰能比得過我家娘子呢?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在我眼中都是醜八怪。”
秦悠聽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心想,以古代的審美觀來說朱瓚這副相貌和許飛瓊相差老遠了,論相貌,你老人家倒是有和許飛瓊相媲美的實力。
“哦,那是孫大善人。”
李小牛不同尋常的叫聲引起了秦悠的注意,他順著視線看去,發現是一箇中年儒雅的男子和一個年紀和秦悠相仿的少年。
那個少年顯然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興奮的對著那個中年男人說著什麼。那個中年男人很寵愛的摸摸那個少年的頭。
“孫大善人?”
“孫大善人是我們福澤鎮的菩薩啊!”
原來這孫大善人原名孫仲旬,是個舉人,出生於鎮上的大富人家。每年不但要布粥施藥,還修路修房,簡直就是當地老百姓眼中的活菩薩。
孫仲旬一出場,周圍的人都跟他打招呼,路旁的小吃攤將糖葫蘆,草蜻蜓,蜜餞等等小零食全都塞進那個少年的懷中。
那個少年樂壞了,抱著一堆零食不可放手,從紙袋子裡捻出一顆蜜棗,塞進孫仲旬的嘴巴里。
孫仲旬露出無奈而寵溺的笑容,將蜜棗吃了下去。
那少年舉起捏著蜜棗的食指,湊到孫仲旬的嘴邊,示意他舔舔。孫仲旬不知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個少年不依不饒嘟著嘴扭來扭曲,眼睛也紅了,孫仲旬顯然拿他沒辦法,只能依著將少年的手指添乾淨。
秦悠看得目瞪口呆,“這是……”這古代人也太開放了吧?還是說他秦悠實在是太out了?
李小牛見怪不怪:“那是孫大善人唯一的兒子,姓孫名百歲。”
秦悠這次連驚訝都顧不上了,剛才那一幕如果套在普通情侶身上也不過是有些出格,換在父子身上,那就是驚世駭俗。
不不不,秦悠,你把持住,千萬不要往無節操的道路上走啊!
這只是純潔的父子情……喂喂喂,等等,你們在幹什麼?
孫百歲似乎對剛才父親寵溺十分開心,湊過去就吻在了孫仲旬的嘴角,兩人就這般旁若無人的親熱起來。
秦悠瞠目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花千繁倒是沒那麼驚訝,這種事雖然驚世駭俗,但並非那麼罕見。
鎮上的人卻對此視若無睹,連李小牛都沒有表現出異常。
這種鎮定讓秦悠開始自我反思,是不是自己太下流了,一看到兩個男人只要走近點都像在搞基。
花千繁自是看穿了秦悠的想法,悄悄附到秦悠耳邊,壓低聲音說:“晚上我帶你去看看,一切自有分曉。”
按理來說,偷窺是不道德的,但是秦悠真是憋不住好奇心。
父子近親亂丨倫,這要寫成小說,沒準要被查水錶,坐大牢啊!
秦悠一向是一個三觀正根紅苗正的三好學生,從來沒想過也沒見過這種事,當他翻開瓦片,看到屋子裡發生的一切時,還是覺得自己真的太沒見識了。
這對父子果然在床上做著沒羞沒恥的運動,秦悠不敢看那白花花疊加在一起的肉丨體,但是卻阻止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