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表舅。”展昭笑道,“您多保重。”
“要照顧好自己啊,表舅!”艾虎叮囑道。
村長“嗯”了一聲,起身將他們送出了家門。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他的心裡不禁暖暖的。
雖然二人的身份仍然不明,但能看得出來,他們對自己說的最後兩句話肯定是出於真心。
至於他們是誰,為何要打聽曹大人和他的父親,自己還是不要太過好奇了······
且說展昭和艾虎離開北曹村,直奔包公一行的暫駐之處——祥符縣驛館。
祥符縣令李庸得知包公去而復返,心裡一陣嘀咕。
難道祥符縣又發生了大案?
想到有此種可能性,李庸坐立不安,忙趕到驛館去見包公。
包公只說是在驛館借住,並無大案,李庸這才放下心來。
驛館,花廳。
包公和公孫策正說著話,二人心中均拿不準曹義此人到底是好是壞,若是壞,多久之後才能露出破綻,若是好,他們此番經營可謂是白白浪費時間。
正說著,展昭和艾虎回來了。
“展護衛!艾虎!”公孫策見他們歸來滿面喜色,“你們去北曹村打探得如何?”
包公也是滿眼期待地望著二人。
“幸不負大人所望。”展昭的情緒十分激動,“曹義並非曹善的親生兒子。”
此言一出,包公和公孫策皆是非常震驚。
“那他的親生父母呢?”包公追問道。
“曹義的親生父母因故去世,曹善與曹義的親生父親乃是結義兄弟,見其十分可憐便收養了他,甚至為了他終身未娶。”展昭將村長的話轉述給了包公。
包公聞言陷入了沉思,半晌後,捋著鬍鬚分析道,“如此說來,曹義親生父母的死因極有可能是李村一案的關鍵所在。”
他看向展昭問,“曹義親生父母的死因為何?”
展昭失望地搖了搖頭,“曹善對此事守口如瓶,北曹村的人並不知曉。”
一旁的艾虎皺著眉頭問包公,“包大人,您說會不會是他父母的死因有蹊蹺啊?”
“有此可能。”包公頗為贊同艾虎的分析,“只是我們連他原本的名姓都不知道,根本就無從查起。”
眾人一時陷入了愁悶之中。
“大人,我們可不可以直接接觸曹善?”公孫策突然問。
包公還未來得及回答,艾虎就給公孫策澆了一盆冷水,“曹義把曹善接走了,沒有人知道他的住處。”
此話一出,眾人感覺像是進入了一個死衚衕。
“且看曹義這幾日有何異常吧。”包公出言安慰道。
三日後,縣衙門口。
負責監視曹義的兩名衙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縣衙大門,忽見一青年男子跌跌撞撞地跑進了縣衙。
“有情況!”其中一人滿臉的興奮。
另一人卻是要淡定一些,“我們得盯緊了,可千萬不能出岔子!”
“明白。”
二人的眼睛似是黏在了縣衙大門,不敢鬆懈絲毫。
縣衙後院,書房。
因著並無公事,曹義正悠閒地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呢,忽聽一人慌張地喊道,“不好了,少爺!老爺他摔了一跤!”
說話之人正是曹善所住宅院的下人曹全。
曹義聞言心內不由得一緊,睜眼的同時人已經躥到了曹全跟前,“你說什麼?義父他摔倒了?摔得如何?可有請大夫?”
曹全回道,“右腿骨折了,小的已經派人去請大夫了。”
“骨折?!”曹義聽得膽戰心驚,“你們究竟是如何照顧義父的?怎麼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