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陳沒說話,摟住她的腰往外走。
“窗戶不用關麼?”陳媚童邊走邊頻頻回頭。
方陳涼涼的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從窗戶走?”
陳媚童被他問得一愣一愣的,她仰起頭解釋道:“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方陳挑眉。
陳媚童示意他低一點,接著小聲的在她耳邊說:“我剛剛,看到了一個黑影從門那塊兒閃過去。”
聽著陳媚童的話方陳的眉頭皺了起來。
待兩個人回到草房後,方陳把菜給陳媚童熱好後,把一個小馬紮搬到了屋子裡,示意陳媚童過去坐。
陳媚童被他伺候的心裡舒坦,也就聽話的過去坐。
方陳則坐到炕上,陳媚童突然有一種被審訊的感覺,偏偏方陳還說:“別害怕,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
“恩。”陳媚童點點頭。
“你被綁架的那些天有沒有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方陳問。
“有,一個同行的大學姑娘被人毀了清白。”
“綁匪有沒有說過威脅之類的話?”
“有,他讓我以後回家小心點,看看門上畫沒畫狼頭,如果畫了那就是他來找我了。”
“好了。”方陳說完這兩個字陳媚童鬆了一口氣,接著她起身抱怨道:“你幹嘛啊,弄得我好緊張。”
方陳笑了笑,說道:“你看到的黑影可能是某個孩子,你放心吧,那個狼頭不會來找你。”
有方陳在,七狼當然不敢來惹陳媚童,當初如果他知道陳媚童是橙天太子爺的人他怎麼也不敢綁啊。
五日彈指一揮間,期間方陳總是送陳媚童上班,接陳媚童下班,中午還會拿著兩個飯盒來給她送飯,陪她在教室裡一起吃。
有的時候陳媚童會給方陳講一講班裡孩子發生的有意思的事兒,方陳也是一個很好的聽眾,她每次講他都眼角含笑的看著她認真的聽。
“方陳,你語文好麼?”第六天兩個人吃午飯的時候陳媚童突然問。
“還可以。”方陳淡淡道。
“高考成績怎麼樣?”
“省裡文科狀元。”
陳媚童愣住,她怎麼從來不知道方陳還有這金光閃閃的過去呢。
方陳被陳媚童看毛了,挑眉道:“你幹嘛?”
“我要重新審視你了,我一直都以為你只不過是運氣比較好,沒想到從小實力就很好啊。”陳媚童一本正經的說。
“運氣?”方陳挑眉,笑看著她說:“確實很好。”可以遇見你。
“說正事。”陳媚童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來這兒之後她懶得化妝也懶得戴隱形乾脆就直接戴著鏡子來上課了,這個地方沒有狗仔,沒有會惡意黑她,有的只是一個又一個樸實的笑臉。
“你能不能幫我教語文啊?”陳媚童誠懇的問。
“我不是師範畢業,這樣不會影響孩子們的成績麼?”方陳放下筷子認真的問。
“這個我還真沒考慮,等著下午我問問校長。”
下午陳媚童特意跑了趟校長辦公室,校長聽說陳媚童能請到文科狀元來講課開心的魚尾紋都笑開了。
陳媚童也和他一樣開心,這樣兩個人就可以從早到晚都在一起了。
陳媚童沒發現自從來了這個地方,她想起以前那些事的次數越來越少,有時候甚至都想不起來。
隔天方陳就正式上崗,方陳講課的時候,陳媚童作為班主任坐在後面看著他講課,方陳的聲線低沉,朗讀起課文更加是悅耳,不急不躁緩緩的就像是溪流一般流進人的心裡,陳媚童時不時的推一推眼鏡,有時候和方陳對視她的臉還會紅一紅。
下課後方陳略微嚴肅的向陳媚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