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可不認為張子成的話語裡有一絲的恭維。
“首先我申明。”楚景言看著張子成說道,“東方國際很大,偶爾出幾個敗類在我看來是必然的事情,但如果因為金龍一又或者其他什麼阿貓阿狗讓像您這樣盡責敬業的公務人員反感,作為外資企業,我只能持遺憾態度。”
“楚先生多慮了。”張子成笑道,“東方國際的賬本一向很乾淨,我們查不到什麼蛛絲馬跡。”
言下之意,查不到,不代表沒有。
“我們還是說說今天為什麼會找楚先生?”
“可以。”
張子成把檔案重新放回公文包,看著楚景言說道:“楚先生,我一直在盯著你。”
楚景言皺眉:“我可沒有被男人盯著的習慣。”
不理睬楚景言話裡的諷刺,張子成說道:“05年楚先生在加里峰洞的事蹟我有所耳聞,接下來的事情我也得承認楚先生辦的那叫一個漂亮。”
“楚先生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什麼。”張子成看著楚景言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一個人身上有罪,卻依然逍遙法外。”
“壓在你頭上的金龍一倒了,壓在東方國際的蛀蟲黃東政也倒了,那兩位會長開始重用像你這樣的角色,恕我直言,這可不是什麼好趨勢。”
張子成看著楚景言說道:“有些事情是我不能阻止的,比如很多人拿著錢挑戰任何事情,我得承認在這個資本主義國家好像真的除了生老病死以外所有事情都能夠用錢解決,但我能做的也有很多。”
“是什麼?”楚景言很好奇。
“就是把像楚先生這樣用卑劣手段獲取不該獲取的財富,肆意妄為公然抗拒法律公正的人,扼殺在萌芽之中。”
“這裡已經有太多難以對付的人了,我不想在以後還會冒出更多。”
“楚先生的檔案乾淨的讓我感到驚訝,替你辦那些事情的人,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又或者埋在哪,如果可能,我會找到他們。”
張子成微笑說道:“趁著你還弱小,趁著我還能隨意傳召你,趁著我還能從上司那很輕鬆的拿到對你的調查許可,我拜託楚先生在未來做壞事的時候,請一定留下一點馬腳,好讓我給你定罪。”
“我可以告你誹謗。”楚景言看著張子成說道。
“投訴科案板上我的投訴檔案已經有一個人高了。”張子成說道,“有時候這種事情我也可以不在乎。”
“我還是不明白你今天來找我的原因。”
“今天我不是來找你的,準確說,我原本確實打算來找你,但很顯然有人不想我這麼做。”張子成說道,“最近上頭給我安排了太多工作,今天,我們只是偶然遇見,然後進行了一場對話。”
“你覺得你玩得過我?”楚景言忽然沒來由的問道。
原本已經打算站起來的張子成重新坐下,看著楚景言說道:“為什麼玩不過?”
“看來張科長還是不太瞭解我。”楚景言抬頭和張子成對視。
張子成原本微笑的臉忽然僵住,然後恢復如常:“楚先生再次用實際行動證明,我對你的評價只低不高。”
“所以我說你不瞭解我。”楚景言笑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連對手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憑什麼說玩的過?”
張子成在三天前剛剛升職,但楚景言卻在這裡直接說出來張子成的職位,所以張子成感到驚愕,然後他得重新審視楚景言。
“有些路很遠,走下去會很累,可如果不走的話,我會後悔。”
“看來我們的善惡觀真的很不一樣。”張子成說道。
楚景言拿起身份牌看著張子成說道:“如果我能從小接受很好的教育,如果我能安安靜靜坐在教室聽課而不用去思考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