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禹把美男還捂在臉上的手拿下來,把手裡的水杯塞到他手裡,“捂一下手吧。”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手總是暖不起來,一年四季都是這個溫度。”
每一個手腳冰冷的孩子都是上輩子折了翼的天使,是缺少愛的孩子。
新禹腦子裡莫名的冒出這句話,這種說法自己都無法信服。
新禹知道美男有低血壓,血液迴圈不佳或是疲勞、身體衰弱時,血壓容易降低,就會手腳冰冷,想著用手抱住美男的手。
“新禹哥,你的手好暖和。”
若你真的是天使,就算沒有折翼,我也會折掉你的翅膀,讓你留在人間,但是我會用愛去彌補、去償還。
想著新禹的手不自覺地包得更緊。
感受到自掌心和手背傳來的溫暖,美男抬起頭,凝視著新禹。
第一次,美男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掌心的溫暖,那樣持久不散那樣暖人心肺。
從來都是給予溫暖,第一次這樣眷戀渴求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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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因為美男腳受傷了,無法練習,再加上舞步基本都熟記在心了,所以今天美男沒有去公司,而是坐在沙發上揹著亞洲音樂節要演唱的歌曲。
因為美男沒有去公司,所以美女自然也留在了家裡照顧美男。
“妹妹,你有心事。”美男放下手裡的譜子,叫住忙著做家務的美女。
美女揚起笑臉,“沒有,哥哥你在說什麼啊?”
說完又繼續收拾東西。
“不對,你不要騙我,不要忘了我們可是雙胞胎,你心裡藏著事難道我會感覺不出來?”美男繃著臉,他不能容忍妹妹自己扛著事情,什麼都埋在心裡,那讓他這個做哥哥還有什麼臉活下去。
“真的沒有。”美女低著頭避開美男的視線。
美男不再說話,只是盯著美女看,美女感到哥哥的視線好像要將自己看穿一樣,所有的掩飾在他眼裡都無處遁形,下意識地用手遮住脖子上隱藏在衣領下的項鍊。
美男心中一跳,“你把那個女人的戒指弄丟了。”不是詢問而是篤定地陳述。
“沒有丟,只是給了黃泰京先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的美女忙捂上嘴,瞪大了兔子眼。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麼可能當作沒有說過。
美男拄著柺杖站起來,“我去要回來。”
“不要,哥哥,是我心甘情願交給他的。”
美女的語氣就像是站在牧師面前宣誓“我願意”一樣,美男頭一懵坐會沙發上。
“是他逼你給的?”美男還想再確定一遍,希望還有別的原因,肯定是因為什麼特殊的原因,妹妹才把戒指交給泰京的。
“哥哥,你不要問了,是我自願的,黃泰京先生沒有強迫我。”
美男坐在沙發上,久久無法消化這個訊息。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我都沒有察覺。
美男曾經對妹妹說過,戒指是他們的父母除了賜予他們生命外唯一留給他們的東西,所以不管什麼原因都不可以讓戒指離身,除非是將戒指送給自己選定的一生的伴侶。
捧著樂譜發了一天的呆,美男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算妹妹因為喜歡泰京而將戒指送給了他,但是以泰京的性格會這麼容易就接受嗎?他們今天見面到底談了什麼,我又錯過了什麼,無論如何都要弄清楚。
想到這,一刻也呆不下去的美男拄著柺杖偷偷溜了出去,打車去公司的途中正巧碰上泰京那輛熟悉的寶藍色轎車,所以就叫司機一路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