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一碗粥說道;“
杏仁川貝百合粥,秋季陽氣漸收,陰氣生長,故保養體內陰氣成為首要任務,而養陰的關鍵在於防燥,百合有滋潤的藥效,可潤肺,郡主從瀝川一路奔波,喝上幾口最是有用。”
公儀清從未在飲食上有任何的注意,在府中,廚房做什麼菜色,只要出的可口,那便可以,到沒有這般細細揪著季節飲食,更何況,她母妃去的早,而父王從來都是很繁忙的,於飲食上沒有關注,然夏妃卻如此用心,若是夏妃是有意拉攏她,她自是不會接受的,但她並不是感受不到,夏妃實則並非討好之意。她評價自己只是一位先帝冊封的郡主,後宮爭寵的事情她能起什麼作用。
公儀清拿起調羹盛了一勺,讚歎道:“娘娘真是細心,難怪皇帝堂兄喜愛你。”
“皇上哪是喜愛本宮細心啊,郡主莫要讚我了。”公儀緋對她什麼感覺,她猜不透,總之,至少在他的面前,細心兩個是襯不起的。皇帝喜愛她?呵,他喜愛的人多著呢,可不止能打一場足球賽,無什麼可稀奇的。
“清清實話實說,原來娘娘對飲食頗有了解。”
“本宮成日在宮中,除了司衣局裡的一些事情,平日裡都閒著無事,看幾本食譜藥理,也大有好處。”倪越如今雖然擔著司衣局裡的事情,不過未到節日,司衣局裡並不忙綠,過上一段時間,天氣再冷一些,那麼各宮的秋服便要一一送過去了,屆時上面幾位的,她得親自過目。
夏妃說的不錯,宮中的日子對她來說,那當真是無趣的很,奢華又如何,在她看來沒有外面好玩,當然這話不能這麼說,皇帝堂兄聽見了,少不得指責她鬧騰,沒個郡主樣子。
“娘娘可以和其他妃嬪一起賞戲啊!”
“郡主去了一趟瀝川,皇上知道麼?”倪越轉移了話題,戲曲什麼的,得了吧,她欣賞不了,何況和其他妃嬪。
“應該。。。應該後來知道的吧!”她本來是喬裝男子和府中懂些手腳的奴婢去的,怎奈瀝川的知縣太過囂張,為了幫助幾個百姓造房子的事情,迫不得已亮出了郡主的身份,後來又因為辦事,和當地主事的楚翰林碰上了,上訴瀝川知州一事,她也參與了,楚故的摺子裡必然會提到她,不然怎麼告訴她,若是不安分,便派人送她回京。
“這麼說,郡主是偷偷去的。”
公儀清訕訕道:“不能算偷偷地。”
倪越想起瀝川一帶似乎很多的官都別公儀緋罷免了,委任了新官上任,於是問道:“瀝川除了水災還生出了不少事兒吧,郡主在哪裡可好啊?”
提起這個公儀清有些憤恨,說道:“娘娘知道楚翰林麼?”
楚故,同他有什麼關係,額。。。差點兒把他給忘了,大約他身處瀝川沒有上朝,所以她這重華宮裡的晨報中沒有他的訊息,郡主既是去了瀝川,瀝川雖大,但郡主的身份擺在那裡,必然是會見著的,倪越問道:“本宮從前認識,有過幾面之緣,怎麼,他得罪你了。”
“得罪稱不上,只是遇著他之後,行動不便了,處處管制著,真煩。”
倪越說道:“他主管瀝川之事,擔著責任,郡主若是有個閃失,可是他的過錯了,能不管制著你。”
倪越話說到這裡,聽到外面的吵鬧聲,眉頭皺起,正要問的時候,重華宮的掌事太監小李子跑進來道:“娘娘,不好了,宮外面跑過來永和宮的折碧姑姑,後面還跟著侍衛和太監宮女追趕著。”
“什麼?”倪越站起來,陳昭儀不是閉門思過,她宮裡的人怎麼可以私自跑出來,還鬧到重華宮來了,“帶本宮過去看看。”
倪越帶著眾人,公儀清隨她一同出去。
折碧從她的門前跑過,雖不知出了什麼事,倪越一聲令下,重華宮裡的太監立刻跟上去,把人拉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