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景仁宮外的宮女太監都可以作證本宮沒有推倒淑妃,德妃大病初癒,她的話不可信!”
“臣妾雖然病情才恢復,可是腦子清醒的很,臣妾看得真真切切確實是皇后推倒了淑妃。”德妃反駁道:“景仁宮外宮女太監的話怎麼可以聽信,這些人都是皇后身邊的,只要皇后一句話,她們自然不會說實話。”
“哼~本宮難道是傻子麼?為什麼要在景仁宮外做害淑妃之事?”
德妃說道:“哦~這正是妹妹疑惑的,不知皇后姐姐為何要這麼做?”
皇后狡黠一笑:“本宮沒有做過的事情絕不會承認,德妃,你這般咬定本宮推到淑妃,莫不是你故意藉此陷害本宮!”
裡屋裡淑妃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終於她肚子裡的孩子出來了,這是個已經成型的男胎,因為體力不支淑妃已經暈過去了。
“把這孩子葬了吧!”公儀緋沒有看那孩子一眼,倪越站在他的身後,注視著他的背影,突然有一瞬間的覺醒,是啊,公儀緋再強大,地位再尊貴,終究也只是一個人,是人總有七情六慾,他亦不免。
裡面的腥味比較中,倪越好幾次忍不住想要吐出來,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對公儀緋道:“皇上,臣妾身體不適,能否出去一下!”
“讓淑妃安靜歇著,朕也出去。有些話朕總得問問皇后。”
公儀緋走出了內殿,倪越在後頭對嬤嬤吩咐道:“快把裡面收拾乾淨,免得皇上看著心裡難受。”
“夜深了,母后年紀大了,還是回宮歇著吧,兒子的事情兒子會處理!”
這一次太后做出了讓步,說道:“得,哀家不插手,只是皇帝一定要妥善處理。”
那一夜很漫長,公儀緋送走了太后,將她和德妃也遣回宮。
倪越走在回重華宮的路上,抬眼看著天空中皎潔的月亮,記不得有不少次夜晚走在這條寬闊孤寂
的路上,宮燈拉長她的身影在她自己的面前,簌冷的晚風侵襲著她單薄瘦弱的身體,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張紙片好像隨時會被吹到的。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平日裡您可不是這麼安靜的!”
倪越恍然一笑說:“你家娘娘我在感悟生活啊生活!”
之桃道:“好奇怪的說法!娘娘可有什麼心得可否教於奴婢?”
倪越戳了戳她的頭,道:“本宮不是哲學家,心得談不上,只是有一些感概罷了!”
“哲學家是什麼東西?是哪家?”之桃問道。
倪越頓時覺得和這個小丫頭溝通不了,說道:“改天告訴你什麼是哲學家。”
習魏插嘴道:“娘娘懂的可真多,盡是奴才們不曾聽過的。”
倪越打趣道:“不然本宮怎麼能是娘娘呢?自然是有些區別的。”
“恕奴才多嘴了。”聽了越妃的話,習魏猛然發現自己說錯話了,當即請嘴。
“你一時最快本宮不會怪罪你,本宮也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回到重華宮裡頭,因為傷勢已經好了,紫竹已經可以像以前一樣服侍她了,由她服侍自己更貼心一點,走進寢宮的時候,紫竹準備了燕窩。
“好久沒有吃夜宵了,真懷念!”聞到味道,倪越感概這幾日實在太忙碌了,虧得紫竹記得她喜愛吃點心。
接下來的兩天,皇后都被禁足在景仁宮裡,後宮一切事宜皆由倪越處理,公儀緋足足兩天沒有出現在後宮中,太后幾次派人去昭明殿,九華殿都未曾找到公儀緋,昭明殿外的幾個太監也不知道皇帝具體去了哪裡,太后又派人來倪越這裡詢問,她也沒有辦法,因為公儀緋一道聖旨由她暫時代理事務之後,她也不曾見過。
而聖旨上一由她暫未代理之事一出,陳昭儀等人紛紛反對,這麼一幫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