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朕一想你,便從九華殿過來了。”
倪越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嬌嗔道:“臣妾真是幸運,眾多姐妹中,皇上竟是惦記著自己。”
兔子狀的女人吃起他人的醋了,難得了,公儀緋心情大好,朗聲一笑,“見著你這吃醋的摸樣,不枉朕走一趟。”
倪越握起手,在他身上裝作生氣輕輕地捶了捶,不滿道:“皇上總是這般取笑臣妾。”
公儀緋抬起她柔滑的下巴,低頭覆上粉嫩誘人的櫻唇,細細吸吮了幾下,然後撬開她的唇齒,長驅之下,席捲她的唇舌,掃蕩一空,而後又地笑著親啄了兩下,道,“真酸。”
這話分明說她在吃醋的意思,倪越心橫起來了,大膽地主動湊上唇,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臣妾就是酸了,皇上奈臣妾何?”
“呵呵。。。。。。”公儀緋的大手擱著紗衣磨砂著她的身子,轉而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似懲罰道:“穎兒一會兒便知道了。”
淡綠色的紗帳散落下來,紫竹已經悄悄地退去,熄滅了外室的燈,徒剩裡面半明半暗,倪越半眯著眼睛,配合著,手環過他精壯的腰身在他後背遊走,任由他在她的脖頸上點上一枚枚紅印,承受著纖長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的酥麻快感,忍不住輕輕□出聲。
“嗯。。。。。。”她身子一顫,手臂水蛇般纏上他的脖子,唇嘴貼上他冰涼的額頭。
身上的人展開了更深一層的進攻,倪越忍不住地一次次叫喊出聲,待雲消雨歇,公儀緋攬這她的身子愜意入睡時,她已經被折騰的不行,沉睡過去最後一刻,默默咬牙,TMD男人的能力真是不可置疑的!
作者有話要說: 哎哎哎,把一些刪掉了,不知道剩下的算不算‘不合道德,’不行的話,再改
☆、嬪妃晉位
又過了兩日,昭明殿的聖旨下來了,陳貴妃降至了昭儀,並在永和宮閉門思過一年。同時為了安撫婉嬪,又將她升為從四品的婉儀,並賞賜了一些東西。落胎之事就此抹過,往後不得在意。
倪越在重華宮研究棋譜的時候,聽紫竹說著,公儀緋的聖旨剛下來,周薇卻是不服,吵著要見皇上,皇后聽聞後又派人似安慰又似警告地教育了周薇一番,此事最終是平息了過去。
用過了午膳,正閒著,今日不見,何芯貞來了。
紫竹端上了一些水果,糕點,另外砌上了一盅茶。
何芯貞鬆開了宮女的手,斂了衣裙,坐到她的對面,道:“妹妹這一來讓姐姐宮裡忙活了。”
倪越砌了一杯茶,遞過去,笑著道:“哪能啊?你來了我才好不無聊,有些日子沒見你了,近來在做什麼?”
何芯貞說道:“左右閒著,做起了刺繡的活兒,許久不碰針線,險些生疏了,”她從衣袖裡掏出一塊粉色的繡帕,帕上繡的是荷池風景圖,粉苞荷花上,幾隻蜻蜓栩栩如生,而花瓣重疊,葉片互動,色澤光線處理得明暗有致,這一看就是出自擅長針線活之人之手,倪越深感佩服,想當年她在夏府的時候習過刺繡,只是時間不長,進宮後再沒有碰過,現在已經是生疏得不行了,不由讚歎道:“你這帕子繡得正是好看。”
何芯貞巧笑了一聲,道:“莫取笑我,你若是做了繡活,定然是比我要好的。”不怪她能說出這話,誰讓她心中倪越是頂著夏清穎的身份,想來她一定是認為自己這個出身高門的,自然手藝上高她一等,哎,大錯特錯了。虧得她未嫁入尋常人家,否則但是這繡活上,非得愁死她不可。
倪越拿起那帕子細細在看了看,道:“你可錯了,對著這繡活我實在是不在行,倒不是我在謙虛。”
何芯貞道:“若是這樣,也無妨,左右你這地位,無須自己動手做些東西,這刺繡的活兒,仔細做著最是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