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越想您真有閒情逸致,您要這麼著逗逗您的后妃,後宮一定比現在更加“熱鬧非凡”。
她抬頭,小聲嘀咕道:“臣妾是真委屈。”
“好了好了,朕不逗你了,”公儀緋放開她,卻牽住她的柔荑,道:“朕聽太醫說,你病了,可朕看你的潤紅的小臉蛋,怎麼也不像是病了幾天,”再湊近“欣賞”了她的臉,道:“嗯,氣色挺好的。”
倪越鬱結,解釋道:“太醫一定沒出清楚情況。”
“哦?”
“臣妾沒病在臉上,氣色自然是好的,臣妾是腿傷了。”
公儀緋看一眼她的腿,這才發現,倪越站著時似乎有意將身體向j□j,應該是左腿傷了,皺眉道:“腿傷?既是退不便,還敢走那麼快,仔細又傷了。”
倪越怨念,您要不打這攔我,我回晴水樓鐵定比站在這裡強多了。
“太醫說走動走動,有助於恢復。”
公儀緋若有所思道:“穎兒從哪裡來?”
呃。。。毛咋辦?“臣妾。。。臣妾去御花園走走。”
“御花園?”從鍾粹宮去御花園有不少路程,公儀緋臉色沉了,“走動也不是這麼多。”
所以,倪越想您還打算讓不讓我回晴水樓。
公儀緋抬頭望了一下天,陽光照在他修長挺拔的身姿上說不出地動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他道:“快到用午膳的時辰了,朕去你屋裡坐坐。”
瞧瞧!這語氣跟賞賜似的,您來我屋裡,我得有多大的榮幸。能用蓬蓽生輝一詞。。。。。。
從重華宮到鍾粹宮的路倒是不長,只是和公儀緋一起走,你M的,這路怎麼走怎麼彆扭。
“哎,”腳底一落空,倪越的身子差點從前面倒去,公儀緋眼疾手快,一手及時抱住她。
倪越拍拍胸脯,鍾粹宮外的石板路可是相當硬的,真摔著了,好得差不多的腿腳,該去床上躺兩天。
沒見過走路這麼不小心的(其實御花園裡遇著的嬪妃來這一套,基本上直接被公儀緋忽略了),公儀緋的語氣帶著指責:“平日裡怎沒見你走個路都這麼不小心。”
您有見過我出來晃悠麼我!好意思說,要不是邊上站著您老人家我至於麼我。
倪越扶扶腳道:“皇上說的不錯,臣妾走的路長了,腳不好使喚了。”
“朕好奇,穎兒這腿是怎麼受傷的。”
“嗯。。。。。。就是這麼摔的。”
公儀緋嘴角帶笑,倪越讀不懂他的想法,他道:“看來鍾粹宮的路得修一修了。”
“屬下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見過淑儀娘娘。”鍾粹宮外巡走的侍衛跪在地上道。
倪越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干人,人數增加了,似乎連班次也增加了,至少以前見到侍衛的頻率沒有這麼高,大約是從那天晚上開始的吧,內侍衛不可能真的沒有發現,公儀緋肯定也知道,這裡的侍衛的著裝並不統一,有幾個事昭明殿裡的服侍。
“起來吧!”
“是,皇上。”侍衛恭恭敬敬起身,一本正經地走開。
踏進晴水樓,公儀緋看見晴水樓東邊的花壇裡沒有一朵花,便問道:“朕記得這裡不是種著銀邊彩葉桂。”
倪越道:“臣妾不喜銀邊彩葉桂,薄荷是臣妾的最愛,臣妾想著在這裡種一片薄荷,那清涼習習的香味定能使人舒心不少。”
公儀緋點點頭,道:“聽著不錯,只是為何還不種。”
“臣妾從內侍局要來了種子,季節還未到,不易下土。”
“風荷園的望風坡上有一大片薄荷,穎兒將那裡移栽過來更方便。”
風荷園是御花園中的一處,望風坡上的薄荷她當然見到過,雖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