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脆弱。羽潼走後訓立刻感到了酒吧,他知道澤在哪裡,每次一有什麼事情,澤就會跑到哪裡去喝悶酒,當他看到酒吧的時候果然發現了已經醉倒在沙發上的澤。
“哥,快起來。”訓拉著倒在沙發上的澤搖晃著試圖搖醒他。
“讓我喝,我還要。”澤醉的迷迷糊糊卻還在手舞足蹈的要喝酒。
“哥!”是在無計可施的訓看見桌上一個放酒瓶的不鏽鋼桶,裡面的冰塊已經融化成了冰水,拿起它就往澤的腦袋上倒,一桶冰冰涼的冰水立刻將酒醉昏迷的澤澆醒了。“哥,醒醒啦!羽潼姐跟李池龍走了,你快去追啊!”
“額!”澤瞬間感到頭痛捂著額頭,似乎沒有理會訓的話。
“哥,羽潼姐跟李池龍跑了,你再不追就真的失去羽潼姐了。”一邊訓看著澤的樣子十分著急,擔心羽潼姐會真的和池龍走到了一起。
“她愛跟誰就跟誰,我管不著了,況且如果她真的因為這樣跟別人走的話,那就說明她其實早就不想和我在一起了,現在對她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離開我的藉口而已。”澤其實心裡很難過,但是他卻想知道羽潼心裡真正的想法,所以這次他想讓羽潼自己做選擇,而且即使他追上去,羽潼不相信自己就是不相信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她也不會聽得進去,現在只能給彼此一點時間,讓彼此冷靜下來好好的去思考去緩和。
“哥,可是她被李池龍這傢伙帶走了,萬一出什麼事情怎麼辦?”訓明白澤的想法,但是他實在擔心李池龍會對羽潼做什麼事情。
“酒,我還要酒。”澤無視著訓的話,繼續問著侍應生要著酒。
“哥,不要喝啦!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訓著急的搶過侍應生剛剛拿來的酒瓶。
“放心啦!不會啦!”澤拿過訓手中的酒瓶就大口大口的吞著酒。
回到宿舍是羽潼,看了看四周似乎一點沒有改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就像宇宙的軌道一樣,兜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敏慧微笑著幫羽潼收拾著床鋪,羽潼卻面無表情此刻的她一點都笑不出來,收拾完床鋪羽潼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敏慧沒有管她而是自顧自的依舊約了人出去玩。羽潼坐了一會兒想到附近走走,到那家便利店去買一罐冰檸茶,心痛的時候一口氣喝下一罐冰鎮的飲料,這也是一種麻痺,冰冰涼的液體順著食道流進血液流進心臟可以鎮痛。還是一樣的小巷子,那個她一開始來到這裡就被澤帶著亂跑避難的小巷子,兩個人奔跑的身影彷彿還在腦海中浮現,那種彼此靠的很近的呼吸心跳聲彷彿還在耳邊迴盪,還辛苦啊!她很累了有很多東西越是不想想起卻越是會一股腦的用上心頭,甩都甩不掉路過小花園,她還是習慣的進去坐坐,卻發現原來這裡也沒有變,俊依然一個人躺在長椅上,一身白色的服裝在夜幕下十分的顯眼,他閉著眼睛聽著MP3,可是卻和剛剛認識的情況不一樣了,身邊多兩罐冰檸茶,那也許就是一種心靈的等待吧!明知道不會出現卻還是習慣的帶著兩罐冰檸茶來這裡,一種期盼一種希望催眠著他可以等到心裡想要等的人。
“俊哥。”羽潼慢慢的走到俊的身邊,輕輕的喊了一聲。
“羽潼?你搬回宿舍了?”耳邊聽到羽潼的聲音俊立刻睜開了眼睛做了起來,微笑著看著羽潼,拍了拍身邊的空出來的位置,示意讓她坐下來。
“恩!”羽潼輕輕的坐下,微微的點了點頭恩了一聲,*時分一陣風颳過帶來一絲秋意,羽潼的衣服穿的很單薄,所以當秋風衝她身邊吹過的時候,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來,披上吧!快深秋了,晚上會冷。”俊立刻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羽潼披上而自己身上只剩一件白色襯衫。
“我沒事,我該走了。”羽潼其實知道俊對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卻沒有辦法接受他,因為她的心裡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