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也有大紅色足足落了一刻鐘的時間仍不見落盡看那排場簡直比新娘子出嫁還要大上幾倍。
青城眾人耳聞妙樂目睹天花墜落卻覺心中一沉。
“玉屍凌盈終於還是來了。”徐康大聲以玄門天龍吼道:“門中小宇階以下的弟子以禁制之法閉起雙耳不得再聽這靡靡魔音。”
此時門中一些根基較淺的弟子耳聽魔音已有些色授魂予這還是在禁制保護之中否則以他們的根基恐怕早已狂了。
徐康一聲天龍吼的正當其時眾弟子頓時腦中一清忙紛紛用禁制將雙耳封閉雖不能完全斷絕魔音入耳卻已好的多了。
透過禁制光障望去只見繽紛落花之中緩緩落下一行人來多半是半身精赤的俊美男子其中有四名俊男以身體搭成了一臺“人轎”。
人轎上玉屍凌盈一身輕薄紅紗性感動人俏臀輕坐在兩名俊男臂上兩隻纖纖柔足卻踏在另二人的手心處偶爾玉足翻動腳面腳底的面板竟是一般柔滑如緞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見到那些俊男徐康等人都是一愣認出其中幾個竟是四大派中的年輕高手看來在玉屍美色之下這些人早已迷失了本性竟淪落為她的面轎伕。
在她左右兩側卻站著四名道裝老者一個個形貌高古長鬚垂胸四老腰間都垂著一個形狀古樸的罐子看來像是陶土燒成內中也不知藏了些什麼。
玉屍凌盈對他們四個似乎另眼相看不時低下頭去與這四老柔聲說笑說到開心之處便是一陣的“咯咯”嬌笑花枝亂顫。
玉屍一行並未直接進攻青城而是向血刀上人等迎面飛去血刀上人見玉屍到來齊齊躬身道:“迎接玉姑。”
“各位都辛苦了。”凌盈高居人轎之上柔聲道:“你們怎麼都受傷了快讓我看看。真是的人家早就交代過不許你們輕舉妄動你們就是不肯聽話。”
她語聲柔媚地大了一通嬌嗔倒像是妻子在數落丈夫一樣血刀上人等都聽得心中一蕩。
“為了玉姑就是粉身碎骨也沒關係的何況這點小傷?”
歸宗龜與歐陽風兩個見自己心中的“女神”如此體貼不由感激涕零隻恨自己為何不雙臂一起折了那時豈非更得美人垂愛?
凌盈嬌軀輕側從人轎上緩緩下落柳腰輕擺蓮步生花地走到了兩人身旁竟不嫌汙垢伸出玉手去輕撫兩人的斷臂。
忽然雙眼一紅眼淚如珍珠般落下就聽她嬌嗔道:“看你們傷成什麼樣子了可讓人家……讓人家有多心疼還疼嗎?”
“玉姑已經不疼了。”
兩個妖人只覺腦中一陣昏迷心中只想著如何能為她死了方稱心意斷臂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
凌盈又柔聲安慰了兩人一陣才轉問血刀上人道:“青城山的護山禁制真有如此厲害麼你們幾個有我所贈的靈符在手竟然也攻不破?”
血刀上人一指籠罩在青城的九色光障道:“這禁制極為古怪為我等生平所僅見歐陽道友和歸道友險些被困死在內最後用了血影分光之術才得以生還。玉姑見識高我等一籌可能看出這禁制的究竟麼?”
凌盈凝目看了一陣道:“這是乙木陣與九宮陣不過其中藏有天貝九光符的力量好個夫差難怪你們會吃虧了。”
她當年也是九神島一脈的高手如何認不出天貝九光符?
能有此物的只有夫差一人若不是他出手憑青城山原先的禁制又如何能擋住血刀上人幾個?
血刀上人喜道:“玉姑既然知道此禁制的奧妙想必是有辦法破除了?”
玉屍凌盈咯咯笑道:“我自然有辦法這次我之所以會晚來就是請這四位朋友做幫手來對付那幾個對頭。”
她所說的對頭自然不是青城中人而是小生與夫差等。
血刀上人有些詫異地望望站在凌盈身後的四名老者卻覺四老都面生得緊雖能看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