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雁沒聽到信封被拆開的聲音,一時間有些慌了,她大著膽子抬頭看向賀常棣。
深吸了口氣,大聲道:“三少爺,這是蕭公子給三奶奶的信!三……三奶奶她對您不貞!”
福雁咬著牙說出了這番話,隨後抬頭緊緊盯著賀常棣臉上的表情。
暴怒、震驚、懊悔……這些負面情緒通通沒有……
賀三郎的臉色根本就沒變過,還是那張冷酷的俊顏,這些在旁人眼裡能立即掀起驚濤駭浪的證據,落到了他手中連個水花兒都沒打出來一個。
福雁眼睛越瞪越大,一雙幾乎要蹦出眼眶的眼珠裡寫滿了驚恐。
“三……三少爺,你難道不在乎三奶奶的清白?她……她與蕭公子有私情,她不守婦道!”
賀常棣忽然俯身湊近了福雁,他修長的手指狠狠捏住福雁微尖的下巴。
福雁下巴一陣劇痛,她忍不住哀叫起來,隨後就聽到賀常棣那冰寒森冷的要鑽進骨頭縫兒的聲線,“就算是這樣,這些又關你什麼事?”
第二百四十三章:處理
福雁聽完這句話,根本就沒有了說話的機會,輕微的一聲響,她下巴突然一陣劇痛,痛的她額頭虛汗直冒。
閉都閉不起來的嘴,哪裡還能說出一句話。
她被賀常棣掀翻在地,狼狽地趴在地上,已經痛苦的直不起腰來。
賀三郎竟是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隨即賀常棣一聲輕喝,“來人,帶走!”
書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賀三郎的常隨來越。
來越帶著兩名護衛,揮了揮手,迅速的將福雁拖走。
等到福雁被人帶走,來越關好門這才對主子彙報。
“三少爺,查到了,是慶暿堂的人。”
“伺候誰的?”
“三等丫鬟,以前是在慶暿堂做些小事,近來因為的姑奶奶和表小姐來府上了,所以被劉嬤嬤撥給到了姑奶奶身邊照顧。”
“派人盯著她。”
來越應了下來,只是他還不走,杵在賀常棣身邊欲言又止。
賀常棣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來越渾身一冷,腦子豁然就變得清晰了。
“是三奶奶,方才福雁過來,三奶奶的人已經知道了。”
聽來越這麼說,賀常棣眼眸中突然有一絲慌亂,但是他很快又掩藏了起來。
“知道了,你下去吧。”
撂下這句話,賀三郎竟然邁開了長腿直接就離開了書房,瞧他離開的方向,好似去正房了。
來越站在原地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主子不是還與三奶奶生著氣嗎?怎的這模樣,好似還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反正他這樣的單身狗也不會懂的,趁早回去休息才實在。
到了花廳,賀常棣的腳步這才放緩,他突然想到了手中還捏著的信。
腳步停住,賀三郎抬手看著手中捏著的信封,盯著信封看了幾秒,賀三郎眼眸一沉,三兩步走到了花廳擺放的炭盆邊,手一揚,那封沒被他拆開的信就落在了炭盆上。信封瞬間被烤焦,一陣火苗竄起,幾秒鐘後,那封信就化成了一堆黑灰。
親眼盯著信變成了粉末後,賀三郎微微鬆了口氣,深眸中那絲凝重好似隨著消失的信也跟著放下了。
他轉身就朝著臥房走去,步伐迅速,帶著一種急迫感。
耳房裡守夜的問藍聽到了響聲,知曉是賀常棣,也就沒有出來打擾。
楚璉在外面有腳步聲的時候,已經連忙合起了話本,縮排了被窩裡。
黑暗中,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床榻往下陷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