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此時聚了許多人,都圍桌坐下,看起來剛過了三杯兩盞,他們看見陶畢春來了。
司馬鈺道:“陶大人,你來的可真晚,我們這都快喝完了。”
“司馬大人,我也不是故意來晚的,實在是御醫院裡有些事情需要我去操勞。”陶畢春的臉色一點也不好看。
司馬擎看在眼裡,“說吧,是不是讓你做的事又沒有做成。”
“司馬大人,這事情不能怪我啊,我在秦家給那秦臻瞧病明明已經有了起色,可那個沈晚娘又出來作亂了,非得說我是誤診,秦時現在生氣得不得了,把我趕出家門,還要回了診金。”陶畢春生氣得很。
對於一個大夫來說,還有什麼事比這樣的事情更丟人。
“沈晚娘……”司馬鈺蹙起了眉頭,“怎麼總是這個女人,這一回我們可沒有招惹她,我真懷疑她是故意的找我們麻煩。”
“誰說不是呢,偏偏這麼巧合,哪裡會有那麼多巧合。”陶畢春急忙道:“司馬大人,你可得幫我做主啊,都是她在壞我們的事情。”
司馬擎哼聲,頓時臉色難看,筷子丟下在一旁。
“你們都說說吧,有什麼辦法沒有。”
眾人都沉默著思考。
還是司馬鈺第一個站了起來,“爹,我看這件事倒也好辦。”
“你有什麼辦法?”
“你想啊這秦時這麼有錢就那麼一個閨女,肯定是個寶貝疙瘩。現在秦臻經常和沈晚娘在一塊,要是哪天秦臻在沈晚娘的手裡出了事,那秦時一定會恨死了沈晚娘。”
“嗯……”司馬擎點點頭,“別說,你說的這個到真是個辦法。”
得到誇獎的司馬鈺得意起來,“我就覺得這個辦法好,這秦時可是一塊大肥肉,誰得到了秦時就相當於得到了一塊勝券,有錢能使鬼推磨,咱們必須得得到秦時的銀子!”
“依你看,這件事交給誰去完成比較好。”司馬擎又問。
“這個嘛……”司馬鈺的目光環視了一週,在座的都是司馬家的人活著是親信。
最角落的座位裡,那裡是司馬戎的座位,角落裡燈光晦暗,看不出來他現在是什麼表情。
司馬鈺思襯片刻越過了他。
“司馬盟,大哥看你的年歲也不小了,完全可以勝任這件事。”司馬鈺落在了一個年輕的少年人身上。
司馬盟一席黑衣,窄窄的眼睛聞聲勾起了薄薄的唇角,“放心鈺哥,這件事交給我,等我的好訊息。”
“呵呵呵。”
一桌子的人都笑了。
陶畢春也跟在一旁笑啊笑,也不見司馬家的人請他入座。
好一會兒,人家都喝了半天了,才有人看見了他,“對了,來人給陶大人搬個椅子過來,陶大人也得坐會兒啊。”
“呵呵,是。”
“陶大人雖然沒用,但是最起碼對我們忠心耿耿。”
“呵呵,是啊。”
刺耳的聲音傳進陶畢春的耳朵裡,他感覺受到了侮辱,恨意在心底滋生,表面上卻恭恭敬敬。
“司馬大人,我來幫你們倒酒。”
(
隔日裡天氣正好。
一早起來就是陽光燦爛。
沈晚娘和秦臻約定好了要一起去月老廟,所以她今天來秦家來的也早。
沒想到秦臻更早起來穿戴好了,小小的人兒古靈精怪,“沈姐姐,我們都好早啊。”
“是啊,你爹呢,都準備好沒。”
“我爹還要等一會兒呢。”
沈晚娘看向裡面,只見秦時正蹙起眉頭看著一本賬簿。
“作假多久了。”
“從賬簿上的發現賴看,最起碼有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