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教玉容的。”玉辰現在認同了玉熙一句話,術業有專攻。還是請專門精通這一行的來教導玉容,會更有效果。
連老夫人都搬出來了,武氏也沒撤了,當下強笑道:“這幾日辛苦你了。”她原以為玉辰很好說話,卻沒料到那些都是錯覺。這兩個繼女,都沒將她放在眼裡。
玉辰搖頭說道:“母親若是沒事,我就回去了。”之前禮物的事讓玉辰對武氏印象極差,所以她秉承的態度是不遠著武氏不與她親近。當然,若是武氏敢來惹她她也不怕。
武氏臉色很難看,但她也不敢朝玉辰發脾氣。武氏就屬於典型的欺軟怕硬。玉辰背影太硬,她不敢得罪:“陳媽去送一下三姑娘。”
玉容進屋就看到她娘臉色鐵青,有些害怕地叫道:“娘,怎麼了?是不是三姐姐沒答應?”
武氏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婉言說道:“你三姐姐忙,過段時間娘給你請個先生過來。”
玉容面露驚喜:“請宋先生嗎?”
陳媽在旁邊忍不住嘆氣。以前覺得自家姑娘天真可人,可現在在三姑娘跟四姑娘的襯托下,她家姑娘簡直是傻得可憐。
武氏心中的火氣再忍耐不住了,怒罵道:“你說你怎麼這麼不爭氣,一天寫一百個大字也寫不完,還讓我跟玉辰說情。現在好了,連我的臉都丟盡了。”
玉容從小到大就是武氏的心肝寶貝,今天是第一次捱罵,當下哭得稀里嘩啦的。
韓景彥晚上回來的時候,就見著武氏眼圈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便問道:“怎麼了?”前面兩任妻子都早逝,讓他揹負了克妻的名頭。好在武氏能平平安安過了這麼多年,又給他生了三個孩子,在韓景彥心裡武氏地位還是蠻高的。
武氏將下午的事跟韓景彥說了,說完後道:“玉容這孩子太不懂事了,玉辰也是為她好,怎麼能因為怕落疤就不寫字呢?”
老夫人前兩日為這事說韓景彥這個當爹的不稱職,玉辰每日那般忙碌他不知道疼惜,還增加玉辰的負擔,說得韓景彥愧疚不已。
韓景彥說道:“玉容要學很多東西,每日時間都安排的很緊湊。還是不要讓玉容跟這她學了,玉容要學琴棋書畫請個先生就是,多花些功夫總能請到好的。”
武氏心頭一堵,說到底丈夫還是偏著玉辰,不過這話是不能說的。武氏故意苦著臉說道:“夫君,好的先生肯定不是一時半會能請著的,這段時間豈不是荒廢了。”在河北的時候武氏覺得玉容各方面都很好,可是回到國公府,有玉辰跟玉熙在前,玉容一下就成渣渣了。武氏不願意讓自己的女兒成為別人的陪襯,所以她迫切改變現狀。
韓景彥想了下說道:“玉熙也是跟著宋先生學的,各方面都不差,特別是她的繡活很好,讓玉容先跟玉熙學吧!”玉熙都能繡雙面繡,繡活能不好嘛!
武氏聽了這話,心裡頭老大不樂意。玉熙只是個旁聽生,哪裡能跟玉辰這個關門弟子比。只是再不樂意,她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早晨到點,玉熙起來打五禽戲。當日全嬤嬤就說五禽戲的動作不雅觀,讓她跟玉辰一樣每日用投壺或者多走路等方式來鍛鍊身體。玉熙對全嬤嬤幾乎可以說百依百順,全嬤嬤說什麼她都聽,唯獨在這件事,玉熙死活不同意。全嬤嬤見玉熙堅持,最後也只能退讓了。
打完一整套五禽戲,玉熙全身熱乎乎的,因為天氣涼她並沒流汗。進屋時,突然一隻鳥兒從她頭頂飛過。
紫蘇大驚失色:“姑娘,你別動,有髒東西落在你身上了。”
玉熙轉頭一看,原來是鳥屎落在了衣服上:“好好的鳥屎從天而降,怕是今天有什麼倒黴事了。”
苦芙呸呸了兩聲,沒好氣地說道:“姑娘,你在府邸了只有喜事,哪裡會有倒黴事?”自家姑娘真是半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