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了。
江鴻福說道:“表嫂,這次我來是想跟表嫂說一下葉廣芩的事。”跟韓氏這樣的聰明人談話,兜圈子,最後可能將自己給兜進去了。
玉熙說道:“王爺知道這事後跟我說葉廣芩的事你肯定是不知情的,所以你沒必要跟我解釋。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跟王爺說。”對於江鴻福的解釋,玉熙沒有興趣。解釋,不過是心虛的表現。
江鴻福搖頭道:“不,葉廣芩的事我是知情的。”見玉熙抬頭望著他,江鴻福坦誠地說道:“葉廣芩並不是我的師爺,他是朝廷派給我的人。”江鴻福的師爺姓郝,也是江南人士,是他祖父好友的兒子,十分靠得住。
玉熙神色很淡然:“葉廣芩是什麼人?”這是個硬骨頭,就連霍長青出馬都沒有用。玉熙都有些可惜,若是能撬開這個人的嘴,肯定能得到不少有用的資訊。
江鴻福搖頭說道:“我只知道他是朝廷的細作,具體什麼身份我也不清楚。”為了不惹人懷疑,他連郝先生都沒帶過來。也幸虧這段時間高先生在,幫他分擔不少的事。要不然,他得累死。
玉熙問道:“你不是說你的妻兒都被送回到江南?那幕後的人抓了什麼把柄,要你為他賣命?”
江鴻福聽到這話,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我沒有為他們賣命。雖然葉廣芩是跟著我來西北,但他跟我沒有關係。”
玉熙輕笑一聲說道:“你若是真有心到西北的第一天就該將這事告訴我們,而不是在葉廣芩被抓以後,才上門跟我們說這事。”
江鴻福苦笑道:“我也沒有辦法,他們抓了我的妻兒來要挾我,我不得不妥協。 '小說'但是,我從沒想過要害表哥,這點請你相信。”
玉熙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意:“這話你跟王爺說去吧!”有親疏之別,跟妻兒比起來十多年沒見的兄弟算什麼。也就是雲擎還記掛著當年的情分,要不然她是決計容不下江鴻福的。如今燕無雙當政,雲擎也起了防備之心,所以她也不需要再跟朝廷再虛以為蛇了。
江鴻福來之前就知道想要說服韓氏不容易:“不知道王妃要如何你才相信我?”
玉熙淡然道:“你要我相信,就得拿出讓我相信你的東西來,而不是空口白牙幾句話。”投誠,還得交投名狀呢!
上次到雲府的時候,韓氏看起來跟其他的主母沒有區別,就是一個賢內助的女人。今日的韓氏,才是她的真面目了。不過,這才正常。要不然,如何壓得住那麼多人。
江鴻福搖頭道:“葉廣芩是朝廷的人派來的,這次他之所以會被抓應該是跟京城的變故有關。”皇帝死了,葉廣芩這個朝廷的密探也坐不住了。也是這個原因,葉廣芩才會被抓。
玉熙問道:“還有呢?”
江鴻福搖頭到:“雖然他們用妻兒威脅我,但我真的沒為他們做事。而且到了西北,看著這裡的變化,我也想出一份力。”這話江鴻福說的是真心真意。
玉熙說道:“若是有一天,那幕後的人用你的妻兒逼迫你來謀害王爺,你會怎麼做?”
江鴻福想也不想就說道:“若不是外祖父,我早就被於氏害死了。不用幕後的人用什麼來逼迫我,我都不會害表哥的。”
玉熙道:“你若要我相信,其實並不難。你爹現在是戶部尚書,有些事你打聽起來會比我們跟更方便。”
江鴻福面色一頓,不過還是點頭道:“我爹應該不會告訴我太多的東西,不過我會盡量做些有利於西北的事。”
玉熙點了下頭說道:“我暫時相信你。不過若是你以後敢謀害王爺,或者藉機做什麼損害西北的事,我不僅要讓你跟你的妻兒死無全身之地,我還要整個江家陪葬。”這是警告,也是威脅。
江鴻福被玉熙的氣勢給震住了。過了半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