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而到那個時候,她就陷入被動了。
‘玉’熙有些煩躁,叫來了全嬤嬤,說道:“嬤嬤,有一件事不知道該如何辦?”說真相,她說不出口。說瞎話騙雲擎,那她寧願不說。
能讓‘玉’熙這樣糾結的事,肯定不是小事。全嬤嬤問道:“什麼事讓你這樣為難?將前因後果都跟我說一下。”
‘玉’熙將他讓楊鐸明廢掉江鴻錦的事說了一下。說起來這次的事不僅僅是楊鐸明的問題,她也有一部分的責任。若這事‘交’給黑寡‘婦’去做,保準一點痕跡都不留。楊鐸明雖然有才,但幹這一行時間太短經驗不足。可惜當時她怕雲擎知道這事會問她原因,所以就沒讓黑寡‘婦’去做。
全嬤嬤說道:“那你為什麼要對付江鴻錦?就我所知,江鴻錦跟你無冤無仇。”
‘玉’熙低下頭,沒有說話:“嬤嬤,這事我沒辦法說出口。”她信任全嬤嬤,所以不願隨便找個藉口搪塞全嬤嬤。再者,若是她說瞎話全嬤嬤也能聽得出來。這樣,太傷感情了。
全嬤嬤沉默了許久,然後開口說道:“‘玉’熙,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的秘密。你不說,我也不問。”
頓了一下,全嬤嬤道:“不過你剛才的想法是對的。你不想說可以保持沉默,但不能說謊。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而謊言總有戳破的一天,到時候付出的代價可能是你承受不了的。”到了‘玉’熙這個地位,能讓她說謊的物件只有一個雲擎。可一旦謊言拆穿,夫妻兩人定然要生嫌隙。這是全嬤嬤不願意看到的。
‘玉’熙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說,是這事我不知道該如何說?太匪夷所思了。”
全嬤嬤對別人的秘密一向沒興趣,要不然明知‘玉’熙很多地方不大對勁也從不問。全嬤嬤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若是不想說那就不說,但不要說瞎話。越是親近的人,越是容不得欺騙。而且,若是被人利用了,到時候問題比你想得還要嚴重。”雲擎跟‘玉’熙的敵人很多,而京城之中的那位尤其狠辣。若是夫妻兩人起了嫌隙,到時候被有心人利用,肯定會造成很眼中的後果。
‘玉’熙點頭道:“我再好好想想。”
第二天晚上,江鴻福就過來尋‘玉’熙,問了‘玉’熙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圖謀這個天下?”
‘玉’熙還是之前回應全嬤嬤的那句話:“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會如何,當下我只想治理好西北。”
江鴻福跪在地上,說道:“王妃,我會用一輩子,報答王妃的救命之恩。”
‘玉’熙說道:“你放心,當下你只要做好手頭上的事成了,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江鴻福能如此痛快答應投誠,怕是早就起了心思。只是顧忌著他父親江文銳跟江家才一直猶豫不決。她昨日的話,只是推了江鴻福一把,讓他不要再猶豫了。
江鴻福說道:“多謝王妃。”
‘玉’熙搖頭道:“若是你違背誓言,是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你心裡有數。”若是江鴻福敢返回,那她也不會再留情了。
江鴻福搖頭道:“王妃放心,我會遵守誓言的。”邁出這一步,就再不能回頭了。若是再背叛雲擎跟‘玉’熙,到時候可能連他的容身之地了。他又不傻,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發毒誓什麼的手段太低端,‘玉’熙不屑於讓江鴻福做。望著江鴻福額頭起的汗珠,‘玉’熙說道:“這段時間好好養傷。”
江鴻福回到院子裡沒多久,許武也過來了。許武是送了傷‘藥’過來的,送的還是上等的傷‘藥’。
等江鴻福上完‘藥’,高先生問道:“大爺,你跟平西王妃談了什麼?”從那丫鬟送書過來後,江鴻福就有些怪怪的。甚至兩次都不顧身體去見韓氏,這事怎麼看怎麼奇怪。
江鴻福搖頭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