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小心地伺候著。”只要江鴻福沒有異動,她也樂意維持現在這種和樂的景象。
沐浴以後,‘玉’熙沒有立即回臥房,而是站在了院子裡抬頭望向天空。月亮就那樣高高度掛在空中,靜靜地凝望這寧靜的夜。
全嬤嬤走到‘玉’熙身旁,問道:“進屋吧!夜深‘露’重,要再呆下去你會著涼的。”
‘玉’熙沒動,只是輕輕地說道:“我就覺得今天的夜‘色’很美。這些日子太忙了,連賞月的時間都沒有了。”
全嬤嬤說道:“你要願意,現在就可以去‘花’園賞夜景。”讓‘玉’熙情緒這般低落,肯定不是小事了。
‘玉’熙笑了下,說道:“好呀!從住進來我還沒在晚上去過‘花’園呢!正好趁著今日看看夜幕下的‘花’園是什麼樣子。”
‘玉’熙帶著全嬤嬤跟美雲等人,去了‘花’園裡。夜‘色’中的‘花’園,跟白天的景緻完全不一樣,像被一層薄薄的輕紗籠罩著,朦朧而又神秘。
走了一段路,最後停留在一棟水榭中。這水榭之中擺著一張雕‘花’嵌理石的八仙桌,與四張黃‘花’梨木的束腰四足坐墩。
‘玉’熙一擺手說道:“你們去外面守著,沒我的話不準進來。”話一落,吹來一陣風。湖邊的柳絮隨著風吹進飛到水榭之中,落在了‘玉’熙的身上。
聽著汩汩的水聲,全嬤嬤壓低聲音問道:“‘玉’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嬤嬤就算不能幫你,也能聽兩耳朵。”有事不能憋在心中,容易憋出‘毛’病出來。
過了半響,‘玉’熙問道:“嬤嬤,你說這世間真的會有報應嗎?”以前她相信報應的,可後來她不相信了。若真有報應,為何世間有那麼多的不平事。為何受苦受累的都是好人。
全嬤嬤搖頭說道:“若是菩薩佛祖真的讓作惡的人有報應,世間又為何那麼多受苦的人。所謂的報應,不過是安撫眾民眾的一種手段,我是不相信的。”會說這樣的話,是全嬤嬤見過太多的不平事。在宮中,往往心好的人是最先死的,只有心狠的才能活下來,才能活得好。
聽到這話,‘玉’熙輕笑一聲說道:“嬤嬤說的沒錯,所謂老天會報應,不過是報不了仇的人寬慰安撫自己的。有能力的都是當即就將仇報了。”以前她沒能力報仇,所以只能隱忍著。現在她有了報仇的能力了,也就不想再忍下去了。
她並不後悔給江鴻錦下‘藥’斷了江鴻錦的仕途,因為這是江鴻錦該得的報應。若不是江鴻錦,上輩子的她就嫁給了秋表哥,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可江鴻錦就因為他的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娶了他,讓她飽受羞辱與折磨。被栽贓謀害江家子嗣時候,她自請下堂想去寺廟青燈古佛相伴一生,可是江鴻錦仍不答應。反而將她送到見不到人的偏僻莊子上,最後落了個被火燒死的淒涼下場。
江鴻錦上輩子毀了她,這輩子她就將江鴻錦毀了。從今以後,也就互不拖欠了。
全嬤嬤眼皮一跳,不過她很快醒悟過來說道:“就算要報仇,也得將尾巴掃乾淨,可不能落了痕跡。”
‘玉’熙笑了下說道:“就算落了痕跡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楊鐸明剛說這事的時候,‘玉’熙確實有些慌‘亂’。可冷靜想了一下‘玉’熙卻覺得自己多擔心了。她這輩子跟江鴻錦並沒有‘交’集,沒有確切的證據說她害了江鴻錦,就算江鴻福跟雲擎說,雲擎也不會相信的。而且,束手待斃也不是她的行事方式。
全嬤嬤問道:“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麼想不通的?”至於說‘玉’熙跟誰有仇,怎麼報的仇,全嬤嬤壓根不想知道。
‘玉’熙剛在想一個問題:“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這‘女’人活在這世間就是男人的附庸。若是碰到一個沒心的爹,再嫁了個無良的丈夫,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