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跟我不合適,我不想害了你。”
顧嬋嫣恨不能掐死睿哥兒,不過她理智尚存。若是睿哥兒死了,他們一家都難逃一死,甚至還會牽連對她恩重如山的義父。
“說來說去,不過是你還沒斷奶,什麼都要聽你孃的。也是我眼瞎,之前竟然會相信你的鬼話。”那麼多追求她的男子,結果她卻選了這麼一個沒用的男人。
“對不起。”確實是他的錯,錯得離譜。
顧嬋嫣煽了睿哥兒好幾巴掌,打得睿哥兒臉都有些紅腫這才罷手:“你滾吧!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睿哥兒頂著豬頭臉道:“對不起。阿嫣,以後若有什麼事,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不會推辭。”這是他欠顧嬋嫣的。
強忍著眼淚,顧嬋嫣將纏繞在腰間的鞭子取出握在手中:“滾,再不滾我抽死你。”
睿哥兒黯然離去。
等看不到睿哥兒的身影,顧嬋嫣將鞭子丟在地上放聲大哭。
顧立看著女兒哭得這般傷心,眼淚也忍不住落了下來:“嫣兒,不哭了。”
顧嬋嫣哭得好傷心:“爹,我恨死他了。是他招的我,若不然我不會跟他好的。”
“早點識清他的真面目,總比嫁了好。”就這性子,女兒嫁給他也不會幸福的。
等顧嬋嫣哭累了,顧立扶了她起來:“阿嫣,我們進屋去!”
回了屋,顧嬋嫣擦了眼淚說道:“爹,我們明日就回常州吧!”京城這破地方,她一天都不想多呆。
顧立很寵顧嬋嫣,什麼都順著她,要不然也顧嬋嫣的脾氣不會那般大。一般只有被寵大的孩子,脾氣才會比較大。
聽到這話,顧立當即點頭應道:“明日跟夫人辭行後,我們就回常州。”
睿哥兒走出顧家,就看見站在門外等候的佑哥兒。
“二哥,這是誰打的?”竟然敢打他二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睿哥兒搖搖頭說道:“是我騙了她,這是我該受的。”
一聽這話,佑哥兒慶幸不已:“二哥,這也幸虧不用娶她。要不然以後吵架就對你動手,你都不用出門見人了。”打人不打臉,想她大姐那也是母老虎一隻。那殺傷力,比顧嬋嫣只高不低了。自小到大,大姐不知道打了他多少回,可從沒有一次打過他的臉。
“回去吧!”也是睿哥兒感覺累了,加上雲擎放了那樣的狠話,所以他才會這般快地放手。說來說去,還是睿哥兒理虧。
佑哥兒不想回去:“二哥,福運酒樓這一年多又推出了很多新菜,我請你吃。”
睿哥兒此時,哪裡有這個心情。
“福運酒樓前不久買了一批好酒,其中還有五十年份的女兒紅。二哥,我們好酒沒一起喝酒,這次咱哥倆好好喝一杯。”佑哥兒的水粉鋪子那是火爆得不行,掙得腰包都滿了。所以他現在去福運酒樓吃飯,都是記他自己的賬。月底,一起結算。
睿哥兒點頭答應了。
哥倆從早上,一直喝到下半響。兩人都醉得不省人事,最後還是啟浩得了訊息,將兩人帶回宮。
雲擎知道這事後皺了下眉頭:“像什麼樣子?”多大點事,竟然借酒澆愁,真是太沒出息了。
“心裡難受,發洩出來是好事。就怕悶在心裡,悶久了會悶出病來。”不過睿哥兒那就是個藏不住事的,倒不擔心悶在心裡。
見雲擎仍然一臉的不悅,玉熙笑著寬慰道:“你也別多想了,至少沒像阿軒那樣。”雖然難受,但沒跟軒哥兒一樣鬧死鬧活的。
凡事就怕對比,這麼一比越發襯得軒哥兒不成樣了。
雲擎問道:“阿軒到現在都不願意寫信回來?”這小子,就是個沒心肝的。出門那麼久,到現在都沒寫一封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