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是。”在外一年了,也懂得不少道理。軒哥兒說道:“娘將我趕出京城,是想讓我體會人間疾苦。我如今已經深切地體會到了,生存不易。”不出門永遠不知道老百姓過的日子有多苦,不知道他活得有多滋潤多幸福。
能體會到這些,也算有長進了:“不止,夫人讓你出來最主要是想讓你知道人心險惡。很多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像曹豐毓表現上是個公正賢明的官員,可實際上陰險狡詐冷血無情;於聰沛一表人才才華洋溢,實際上唯利是圖人面獸心。而曹依秋貌美動人楚楚可憐,可內裡卻是個愛慕虛榮口腹蜜劍。”
見軒哥兒看向自己,阿三說道:“少爺,那曹依秋已經有了身孕了。”
聽到這話,軒哥兒暴怒:“可確定了?”
“少兒,這種事我哪能信口開河。綿州最有名的陳大夫把的脈,哪還有錯。”陳大夫嘴巴是嚴,可這只是在普通情況下。當阿三的劍指向他時,自然是問什麼就答什麼了。其實陳大夫已經有了七成的把握,只是當大夫的都不喜歡將話說滿,所以才說要再等十日診脈才能確定。
看著軒哥兒氣得話也說不出來,阿三說道;“少爺,曹豐毓跟曹依秋他們就是想讓你給於聰沛頂包的。”若是個無權無勢的,就算等將來知道自己被戴綠帽子給人養兒子,面對強權也也只能認了。可惜,曹豐毓跟曹依秋偏偏選了出門歷練的自家主子。說起來,也是他們倒黴了。
聽到這話,軒哥兒冷著臉問道:“你是說曹豐毓也知道這事?”
見阿三點頭,軒哥兒怒火中燒。逼他娶個殘花敗柳已經夠噁心了,竟然還想要讓他當便宜爹。不說心高氣傲的軒哥兒,就是普通男子都忍不了了。
見軒哥兒要衝出去,阿三拉住了他:“少爺,你現在跑去找曹豐毓,他不僅不會承認,很可能還會將我們滅口遮醜。”
“這口惡氣我是決計不能忍的。”是個男人,就忍不了這樣的屈辱。
阿三搖頭說道:“不是要讓少爺忍,而是要好好謀劃下。既要出這口惡氣,同時也要保全自己。要少爺你被這些人傷著,阿三人頭不保。”
軒哥兒是單純,但卻不是蠢。平日他不管事不代表他不知事,更不要說佑哥兒怕他以後吃虧經常在他耳邊唸叨一些事。
想了下,軒哥兒說道:“你去找綿州的駐軍將領冷力行,讓他來保護我。”綿州有一支駐軍,離州府有六十多里路,來回要一個時辰左右。
“少爺,空口白牙的冷力行不可能帶人來保護你的。”他是知道軒哥兒手裡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身份。
軒哥兒冷著臉說道:“若是他不帶人來保護我,你就告訴他若我有個三長兩短,我爹孃定會活剮了他。”他娘是怒其不爭,所以才將他趕出,不是真不管他了。
阿三不放心,讓阿四去叫通知冷力行帶兵來:“快去快回。”
阿四笑著點頭:“少爺今日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他以為軒哥兒知道這事,除了氣憤就是抹眼淚。卻沒想到他竟然會想到先讓冷力行帶兵來保護他,然後再去找曹豐毓算賬。他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虎父無犬子。少爺只是平日保護得太好了,經了風雨也就成長起來了。”碰到這樣的事若還還擊,那可真是無藥可救了。
天矇矇亮,冷力行就起來練功了。雖然遼東的事解決了,但桐城明年可能又要有一場大戰,所以軍中的訓練只增不減。
貼身護衛走過來說道:“大人,有一個自稱是三皇子隨從的人求見。”
冷力行收了長槍,一臉納悶地說道:“三皇子不是在京城,什麼時候到蜀地來了?”三皇子到書中這事,他沒聽到半點風聲。
貼身護衛搖頭:“大人,見了來人你就知道了。”
冷力行將槍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