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原本就是為了擺脫小秦氏攪事精,又怎麼可能還跟二房住一起。這樣,還分什麼家。
小秦氏聽到這話,卻是不甘地說道:“這樣分家不公平。”怕分家時二房吃虧,小秦氏顧不上全身的痠痛,分家時候硬是要來。
這話一落,所有人都看向了小秦氏。
連山沉著臉說道:“你倒是說說怎麼個不公?”他已經讓老大吃虧了,沒想到這小秦氏竟然還不知足。
“誰不知道祖母私房豐厚,現在祖母要跟了大房,那這些私房豈不是全都歸了大房。”連家所有的產業加起來,怕都沒老太太的私房那般多了。現在老太太決口不提私房,這明擺著是要全都給大房了。這個虧,她可不願意吃。
在場的人除了秦家人,其他人面色都很怪異。就是連家的族長看不過眼,開口說道:“分家分的是連家的家業,沒有分你們祖母嫁妝的道理。”
這嫁妝當事人想給誰就給誰,當然,正常來說只要當事人不糊塗,就會將嫁妝分給所有的子孫。不過那也是在人快要沒的時候分,可現在當事人健健康康的,提分嫁妝就很過分了。
小秦氏卻是不管,朝著方媽媽說道:“老太太,我當家的也是你孫子,舟哥兒也是你曾孫,你不能這般偏心。”
馬老爺子今兒個算是明白,為啥女兒為了分家寧願被打成豬頭了。跟這樣的女人同一個屋簷下,那真是在考驗忍耐力。
方媽媽沒搭理小秦氏,而是看秦氏問道:“這麼說你也想讓我將私房分了?”
“娘,二郎也是你兒子。”也是方媽媽的手裡捏的產業太值錢了。財帛動人心,秦氏也忍不住這樣的誘惑。再者大房只一個男孫,而她卻有五個。為著幾個孫子著想,她也想要多分些錢。
連山緊緊握著菸袋,朝著連大郎跟連二郎說道:“你孃的產業,是要留給我們養老的。等我們百年以後,再說。”總不能以後用錢,還伸手跟兒孫要。雖連大朗他們都孝順,但怎麼也沒花自己的錢舒爽。
方媽媽嫁給連山以後,在外人面前從沒反駁過他的任何話。可今日,卻是開了先例:“老頭子,這些錢我誰都不會給。等百年後,我會將它們捐給慈善堂,也算是給我們積德行善了。”等珠珠嫁人時,她會添妝。其他的,她是真沒打算留給大房。
說完,方媽媽朝著連大郎祖孫三人說道:“大男人要自己掙出一份家業,那才本事。要不然,金山銀山都不夠用。”
連大郎忙說道:“娘,這些是你的嫁妝,你想怎麼用兒子都沒異議。”想小時候,想吃個肉餅都吃不上。現在宅子鋪子田產都有了,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要再貪心,怕是老天都看不下去。
小秦氏尖叫了起來:“我們又不是傻子,用這樣的藉口來哄我們。”
連山氣得臉都青了,朝著連波廣說道:“你是死人?還不將她給我拖下去。”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若不是她****胡攪蠻纏,何至於讓老婆子生出將產業捐出去的念頭。要知道老婆子手裡的產業,有小一萬兩銀子呀!
不過,連山想著以後慢慢勸住方媽媽。怎麼著,也不能全捐了,至少得給兒孫留一點了。
連大郎跟連二郎在分家文書上簽字畫押,然後連波光就拿著這文書去了官府備案。備案後,就是兩家人了。
用過中午飯,連山將連家族長以及各親家送走後,朝著連二郎說道:“你們等會就去收拾下那宅子,收拾好了就搬過去吧!”他算是明白了,老婆子已經徹底厭了二房。要不然,不會對二房的事不聞不問。要知道,當年大兒媳跟二兒媳稍有矛盾,老婆子就會調停的。在孫媳婦沒幾門前,家裡比別提多和睦了。他那些老夥計,都羨慕得不行。
當初想著分家也該多走動,所以買的那宅子也不遠,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