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韋氏就經常給他買酒喝。等他醉得不省人事,就跑出去跟段石柱廝混。
春妮咬牙切齒地問道:“多長時間了?”聽著,就不像短時間內的是。
傅氏看了一眼春妮垂下頭,輕聲說道:“兩年多了。”妻子跟人私通兩年都沒被發現,可見段鴻郎這丈夫做得有多失敗。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段鴻郎並沒有戒賭。他手裡有錢,就去村尾跟那些閒漢耍錢。那日耍錢輸給了村裡頭一個無賴,沒錢給那無賴就說讓韋氏陪他睡一覺這債就一筆勾銷。段鴻郎聽了要跟他拼命,結果這無賴就將韋氏跟段石柱的事說了。
段鴻郎嘴上不相信,可到底還是起了疑心。後來韋氏打酒給他喝,他就沒喝。然後,跟著韋氏出了家門。然後,就看見韋氏一見段石柱兩人就滾成一團。
兒子被戴了兩年多的綠帽子,最後還喪命。春妮當下放聲大哭:“我的鴻郎,我可憐的鴻郎。”
段冬子也恨得不行,赤紅著雙眼說道:“那兩個畜生現在在哪裡?”他現在恨不能提刀將這兩個東西宰了。
傅氏忙說道:“已經被收監了。爹孃,你們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他們兩人的。”
鐵虎瞧著女兒女婿如此悲痛,也難過得不行:“別哭了,鴻博如今正在段家村守著鴻郎。你們去段家村,看他最後一面吧!”段鴻郎就剩下一口氣,也就沒再瞎折騰將他帶回縣裡了。
傅氏也去了,倒是鐵虎留下來了。他受不了那場場面,就留下來照料幾個孩子。
春妮看著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無聲無息的段鴻郎,撲上去放聲大哭:“我的兒,我的兒呀!”
段冬子眼淚也刷刷地落。
段鴻郎當晚他就走了。
知道段鴻郎去了,春妮哭得暈厥過去了,根本無力操持段鴻郎的身後事。鴻博跟縣令請了七天假,然後與傅氏一起操辦段鴻郎的喪事。
為了安撫春妮跟段冬子,段鴻郎的喪事辦得還算體面。
發喪這日鐵虎到了段家村,也來送了段鴻郎最後一程。
喪事辦完,鴻博勸春妮跟段冬子隨他們一起回縣城。
段冬子擦了眼淚說道:“老大,等你弟弟頭七過了,我再跟你娘回去。”
春妮卻是說道:“回去,回哪去?我就在這裡守著鴻郎,哪也不去。”
鴻博神色黯然。她娘這是怪他,沒照料好段鴻郎了。
傅氏氣得臉都漲紅了。丈夫已經做得夠多了,卻沒想到婆婆還怨上他們了。
鐵虎叫了鴻博夫妻出去,然後語氣不善地看著春妮說道:“段鴻郎是被韋氏害死的,你衝鴻博發什麼脾氣?”
段冬子忙說道:“爹,春妮沒這個意思。她就是太傷心,有些口無遮掩。”這事再如何,也怪不到大兒子身上。
春妮此時被悲痛迷了心智,所以說話也特別衝:“爹,若不是你跟鴻博逼著我去桐城,我的鴻郎也不會死。”
段冬子嚇了一跳:“你胡說八道什麼?”怪鴻博也就罷了,左右是他們的兒子,受點委屈也無妨。可鐵虎卻不同,那可是她爹,是家裡的支柱。
鐵虎聽了這話,氣得一巴掌扇過去。春妮白皙的臉,立即現出五個手指頭。
自小到大,鐵虎從沒打過她。當下,春妮就被打懵了。
段冬子看著氣得發抖的鐵虎,瞧著不對忙走上前扶著他。不過,卻被鐵虎甩開了。
段冬子說道:“爹,你別生氣,春妮腦子迷糊了胡言亂語,你別搭理她。”
鴻博聽到動靜不對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看著氣得臉色鐵青的鐵虎,忙將其扶到椅子上坐著。
鐵虎指著春妮說道:“你怎麼有臉將段鴻郎的死怪罪到我跟鴻博身上。鴻郎之所以會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