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一鞭子抽過去,直接抽在那男子的臉上。
男子捂著火辣辣的臉,沒等他喊出聲第二鞭子又抽了過來。
原本圍上來的一群人,看到棗棗這般兇猛都嚇得直往後退。鉗制著姑娘的隨從,想去制止棗棗,結果也被抽得鬼哭狼嚎。
啟佑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那男子哭爹喊娘疼得在地上打滾:“大姐,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這種人渣留著也是禍害,還不如早死早超生。”話是這麼說,到底收了鞭子。
就在這個時候,巡邏的衙差趕到了。看著渾身是血的男子,幾個衙差驚疑不定。這下手,也太狠了。
不過看著面色冷峻的棗棗,一干衙差也不敢放肆。為首的衙差說道:“不知道這位爺貴姓?”
棗棗將鞭子重新纏繞回腰間,然後看著偷笑的啟佑道:“這事,你處理。”
說完,轉身回了馬車。
啟佑對著衙役說道:“你回去讓穆德厚到潭園一趟,我們在那等他。”穆德厚,是金陵知府。
一干衙差驚疑不定。這個潭園可是金陵城內最好的宅子之一,這園子一向都是用來接待達官貴人。
想到前些日子聽到的傳聞,這衙差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等啟佑也走了以後,公子哥的一個隨從艱難地爬起來:“我們少爺被她打成這樣,就這麼讓他們跑了?”
這位衙差心裡將耿二少罵得要死,上頭千叮囑萬交代要保證街市上太太平平。結果,還是出事了:“幾位貴人都說了入住潭園,你要不服氣就讓耿老爺去潭園找人。”若他的猜測是對的,這耿家哪怕出了個皇妃,也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兩天了。
兩名隨從將這名記在心頭,然後趕緊將他們的少爺送去最近的醫館。
衙差帶了那位姑娘回了衙門,然後將啟佑的話告訴給了知府穆德厚。
穆德厚氣得想要殺人。玉熙在蘇州過年,這事在整個江南都不是秘密。既到了蘇州,不用說肯定會來金陵。所以,這段時間官府狠抓治安。不說官宦人家,就是當地的名門望族等大戶人家,都約束住家中的子弟不讓他們出來。就怕萬一出來鬧了什麼事,被太后這位老祖宗碰見,大家都要倒黴。所以這些日子,金陵城內的治安別提多好了。街上的吵架鬥毆,都看不見了。卻沒料到,這耿二少竟然還是鬧出事來了。
師爺勸說道:“老爺,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得趕緊去潭園告罪。”不管如何,治下出現這樣的事都是自家老爺的失職。
潭園是前朝的皇家別院。建的典雅精緻,裡面假山陡峭峻拔,樓謝謝亭臺清幽素雅,奇峰疊嶂。一走進去,就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棗棗說道:“這裡,跟百花苑也不差了。”
啟軒搖頭道:“大姐,這裡可沒百花苑那麼多的花。”每到花開季節,百花苑百花爭豔,讓人目不暇接。
棗棗無奈丫頭。這個弟弟,自小到大都是這麼呆愣愣的。
林闊走進來回稟道:“太后,金陵知府穆得厚來了。”
棗棗冷哼一聲,說道:“來得還挺快的。娘,我去見見他。”
金陵如此繁華之地,竟然會有這樣無恥之徒,穆德厚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玉熙笑了下說道:“你也不用如此氣憤,我相信今日這事只是個別。”
棗棗可不相信這話:“娘,我們一入城就碰到這樣的事。想來平日,類似的事還不知道有幾多呢!”
玉熙搖頭道:“我們到江南的事,又不是秘密。哪怕為了仕途,那些官員也不敢掉以輕心。你看著這一路上是不是太太平平,半點事都沒有。州縣治安都那般好,金陵城內怎麼可能那麼多欺男霸女的。”所以今日這事,只能是特例。
棗棗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