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奎點頭道:“嗯,去查一查吧!這事也沒什麼可瞞的,就大大方方地去查。”若是‘私’底下去查,誰知道燕無雙知道以後是不是又疑心上他了。對於燕無雙派人監視他的事,鐵奎也是非常反感的。只是胳膊扭不過大‘腿’,只是裝成不知道罷了。
鍾善苦著一張臉說道:“你說,這樣什麼時候是個頭呀?”雖然他們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可總被這樣監視,心裡不得滋味。
鐵奎說道:“忍忍吧!說不準很快就過去了。”就燕無雙的‘性’子想讓他不疑心自己,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以後行事必須小心再小心。
佟鉻的底細很好查,兩個時辰以後就查到了。鍾善說道:“這個佟鉻是興隆鏢局的鏢師,兩個月前出京押了一趟鏢,一個多月前才回來的,身份上,沒什麼可疑的。”
鐵奎聽到前段時間不在京城,問道;“押鏢?押鏢去的哪裡?”聽到說去的是瀋陽,鐵奎有些疑‘惑’。
鍾善說道:“他送了這麼厚的禮,肯定是有所求的。我想,這兩天應該就會送上拜帖來的。你看到時候要不要見一見他?”
鐵奎覺得這事很奇怪,不過想著對方送了重禮。反正眾人都知道他好財,既然如此,看在對方送重禮的份上他見一見對方,就算燕無雙知道了也有話回:“若是送了拜帖過來,就約個見面的時間。”
第二天一大早,鍾善就收到了一份拜帖。想著鐵奎的吩咐,鍾善說道:“我家將軍得晚上才能回來。”沒發出邀請,可若是這個佟鉻有心,肯定晚上還會再來。
如鍾善所預料的那般,佟鉻當天晚上還真就來了。
鐵奎望著佟鉻,問道:“尋我何事?”佟鉻在外的名聲,可不大好聽,說起來,這也算是鐵奎的一種自保的方式。若是他什麼都不做,廉潔公正,說不準燕無雙對他更加提防了。現在他好財,多多少少能讓燕無雙少點戒心。
佟鉻一臉笑意地說道:“不知道能不能‘私’下說話?”
鐵奎轉身朝著裡面走去,佟鉻跟在後面,而鍾善,則是站在外面,防備有人偷聽了。
進了屋子,鐵奎才開口問道:“現在能說,是什麼事了嗎?”這麼神秘兮兮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了。
佟鉻從‘胸’口掏出一封信,遞給鐵奎,說道:“有人讓我將這封信‘交’給你。”
小三子自己是不敢出面的。他們在京城的人手摺損了大半,他若是‘露’面說不準很快就被抓了。小三子想來想去,就想到了佟鉻。佟鉻是個很講義氣的人,說出的話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而小三子當初無意之間救過他的命,所以小三子就求佟鉻辦了這件事。
鐵奎並沒有看這封信,反而冷著臉問道:“你是什麼人?”他就覺得不對,若是猜測得不錯,這封信十有**又是韓建明寫的了。
佟鉻面不改‘色’地說道:“我是興隆鏢局的鏢師,並不是誰的人。這次,也是受人之託送這份信的。”
鐵奎盯著佟鉻,見他半點畏懼之‘色’都沒有,想了一下問道:“我聽說你之前送了一趟鏢到瀋陽?你是專‘門’負責送遼東的鏢物?”鏢局的鏢師也有分地分工的。若是熟悉了一條路的人跟路況,基本上就是走的這趟路。
佟鉻點頭說道:“對。我母親是鐵嶺人,我會說那邊的話。”所以那一塊,就由他走鏢的。
鐵奎覺說道:“若是你有興趣,我們可以一起做生意。”
佟鉻想拒絕,可想著鏢局最近接的鏢是越來越少,也不由沉默了下來。鏢局靠不住,總得找些其他謀生的活計。
過了半響,佟鉻說道:“我不懂‘藥’材,很容易被人糊‘弄’。”東北有三寶,人參鹿茸貂皮。可這些東西都是被壟斷的,他一個外來戶若是‘插’手,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