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來。所以楊鐸明說他是從府城過來的,也不會讓人起疑心。
掌櫃看著楊鐸明斯斯文文的,加上楊鐸明又主動來付茶錢,當即也多說了兩句,:“說是知州江大人被匪徒襲擊了,官府為了追查到兇手到處在抓人,跟那匪徒長相相似的,都被抓到衙門去了。看客官是讀書人,最近還是不要隨處走動,以免招惹上是非。”楊鐸明跟嚴西的長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倒不擔心會被錯認。
楊鐸明一臉震驚的樣,說道:“什麼?這匪徒也太大膽了,竟然跑到洛陽城襲擊知州大人?”
茶酒的小二湊上來,賊眉兮兮地說道:“誰說不是呢?聽說那匪徒將知州大人的臉劃傷了。”說完,還親自做了個手勢,從額頭劃到嘴角邊:“聽說這傷疤有這麼長呢!”
掌櫃的呵斥了小二,說道:“做你的活去,在這裡嚼什麼舌根頭?小心禍從口出。”小二若是惹出什麼是非來,那他也得被牽連。
嚴西知道江鴻錦傷在臉上,而且是從額頭到脖頸處。當即嘖嘖地怪笑道:“下手的那人媳婦一定是被小白臉拐跑了,要不然不會劃傷別人的臉了。”他們只是說讓江鴻錦斷胳膊斷腿,可沒說要讓江鴻錦毀容,所以,嚴西才有這樣的猜測。
楊鐸明說道:“不管什麼原因,若是外面的傳聞屬實,那我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江鴻錦毀容了,也就當不了官了。
嚴西說道:“這次出事以後,江鴻錦肯定會回京的。以後要想再對付他,也沒機會了。”在京城動手可沒在洛陽方便,而且風險更大。
楊鐸明有一種直覺,說道:“以後,估計也不用再對付他了。”以王妃的性子,也不可能花費大量的人力財力去對付江鴻錦的。而且若真要去派他們去京城,肯定會驚動王爺的,就他所知,王妃好像不希望王爺知道這件事。
嚴西這些天一直在琢磨一個事,可怎麼都琢磨不透:“大哥,你說王妃到底跟這江鴻錦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楊鐸明冷著臉說道;“我說了這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說了。”他可是答應過王妃,這事不讓第三個人知道的。若是讓王妃知曉他洩密了,還不定怎麼樣呢!
嚴西摸了一下嘴,說道:“等回到西北以後,我保證一個字都不說,行了嗎?”他就不相信大哥不好奇。
而此時的知州府裡,烏雲密佈。江鴻錦因為毀容,從受傷醒來就呆在書房不出門。玉容受了刺激,動了胎氣,這個時候躺在床上養胎。
江鴻錦看著走進來的長明,問道:“還沒有抓到那個匪徒嗎?”嚴西長得特別的彪悍,所以他認為嚴西幕後肯定還有人。
長明搖頭說道:“沒有,不過知府大人已經下令嚴查了,城門也給封鎖了。只要那人還在洛陽城,就一定能抓著。”洛陽城那般大,若是有心藏起來,哪裡找得著呢!
江鴻錦眼中滿是冷意,說道:“這幾天沒抓著那匪徒,以後再想要抓那是難上加難。傳我的話,若是能提供有用的線索,能得一百兩銀子獎賞。若是能協助抓捕犯人,我會出五千兩銀子酬謝。”
長明張了張嘴,剛想說這樣做動作太大了。可看著江鴻錦眼中迸射出來的恨意,那些話全部都嚥了回去。
江鴻錦這日,頭一次離開了書房。先去看望了長安,此時的長安已經醒了過來。相比江鴻錦,長安就要悽慘多了,被人打得吐了血,好在大夫說沒有傷及要害。
長安望著江鴻錦臉上的白紗布,一臉悲痛地叫了一聲:“二爺,奴才對不起你,奴才沒護好二爺啊!”
江鴻錦說道:“這不是你的錯。”這事最大的問題在於他,他以為那人會跟上次一樣,只會來暗的,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膽大包天買兇害他,成長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他這個代價太大了些。
長安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