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辰神‘色’不大好看,但她也沒有多問。敬王不願意跟她說朝堂上的事,她自然不會去做敬王不喜的事,至少面上不會做。
敬王也沒睡多久,因為皇帝召見,‘玉’辰不想叫醒他都不成。‘玉’辰給敬王整理衣服,說道:“王爺,你可要顧好身體。”敬王可是王府的頂樑柱,若是敬王有個差池,一家老小可就沒依靠了。
敬王將手放在‘玉’辰潔白如‘玉’的臉龐,輕笑道:“放心,我會顧好自己的。”將嬌妻冷落在家,他心裡也有愧疚。
‘玉’辰將敬王伸出的手握在手心,柔聲說道:“琰兒跟暇兒我會照顧好的,家裡的事你不用擔心。”在敬王面前,‘玉’辰可是一個溫柔賢淑,時刻記掛這丈夫的好妻子。
等敬王走後,‘玉’辰才問道:“去問問,朝堂又發生什麼事了?”睡個覺都不安穩,也不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事。
很快就得了訊息,桂嬤嬤說道:“夫人,是雲擎的摺子到了。雲擎派人到太原買糧食,糧食被盜匪劫了。雲擎派出六百‘精’兵去追回糧食,宋國舅說要治雲擎不得調令擅自出兵的重罪。”
‘玉’辰現在一聽宋太后跟宋家就厭煩,不過朝堂的事她也不會在人前發表意見:“怎麼現在的盜匪如此猖狂?”盜匪搶走軍糧,雲擎派兵去追回糧草並不算錯。可這些盜匪連西北軍的糧草都敢劫,這可就有問題了,而且是大問題。
桂嬤嬤也有些憂心,說道:“是呀!西北盜匪橫行,沒想到山西那也一樣。長此以往,定然會危機江山社稷。”若是‘玉’熙在這裡肯定會說,不用等將來,如今已經是一大害了。
‘玉’辰卻是說道:“‘玉’熙說今年會有乾旱,果然是隨口說的。”到現在為止,都是風調雨順,哪裡來的旱災。
桂嬤嬤說道:“沒旱災,是好事。”若真有旱災,那四姑‘奶’‘奶’肯定沒安生日子過了。以自家王妃對四姑‘奶’‘奶’的情誼,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所以,桂嬤嬤覺得‘玉’熙還是平平安安的好。
‘玉’辰很贊同這話:“確實是好事。”一旦有天災,到時候朝廷又得焦頭爛額,王爺更要忙得不可開‘交’。到時候,一月都見不到人了。
桂嬤嬤提起了‘侍’琴之前說的話:“皇上的聖旨已經發下去了,就是不知道四姑‘奶’‘奶’會想什麼法子避開了。”皇帝的聖旨,跟太后下的懿旨可不一樣。敢違抗聖旨,那可是誅族的罪。雖然皇帝沒有什麼實權,但只要抓了把柄,宋國舅可就有的放矢了。
‘玉’辰倒不擔心,說道:“這事,‘玉’熙會解決的。”山高皇帝遠,找個好的理由避過去。不過這個只是權宜之計,要想個斷根的法子,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韓建明比‘玉’辰還早得到訊息,他對雲擎派兵去追回軍糧這事倒不擔心。派人去追回被劫走的糧食,說到哪裡都沒錯,就算宋國舅糾著也沒有用,皇帝不可能因為這事就治雲擎的罪。
趙先生說道:“雲將軍派兵這事倒不擔心,我擔心的是紀玄。還沒開始剿匪,就上摺子要軍餉,一開口就是百萬。朝廷哪裡有這麼多錢撥付下去。”這紀玄太危險了,一個不小心西北就要出現動‘亂’了。
韓建明說道:“看朝廷如何處置這件事吧!”
對於雲擎派兵追回糧食這件事,只宋國舅主張嚴懲雲擎,於相保持沉默,而皇帝也不想深究,所以最後皇帝下了聖旨申斥了雲擎一頓,申斥,對雲擎來說無痛無癢的。
於相平日在朝堂,神‘色’都是一個樣,讓人看不出他的深淺,今日也一樣。不過等回到家,於相‘露’出凝重的神情:“西北,怕是要‘亂’了。”
於大老爺對此也不意外,說道:“爹,紀玄不僅‘私’自增添賦稅,橫徵暴斂,還買賣官職,‘私’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