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參選,是因為他女婿被抓起來關在監獄之中。”孟老先生只一個獨生女,這女婿也是他的徒弟。為了女婿,他才會舍下身份來參選的。
雲擎問道:“犯了什麼罪?”
斯伯年已經派人將這事查清楚了:“罪名是汙衊誹謗王爺。不過我已經查明,他是被陷害的。”孟老先生的這個女婿喜好琴棋書畫,卻不大通庶務,偏偏繼承了一大筆的產業。有人眼紅想要謀奪這份產業,就與他的庶弟合謀設計了他。
雲擎嗯了一聲道:“既然是被陷害的,那就放了吧!”這樣,孟老先生也能一心一意教導柳兒了。
忙了大半天雲擎有些疲憊,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去了園子裡。這也是受玉熙的影響,疲憊的時候在外面走一走,看看花花草草的,很放鬆。
園子裡盛開的花不少,風吹來不少花紛紛落下。雲擎望著飄落在地上的花,突然跟身旁的斯伯年道:“去將柳氏請來。”說完,雲擎又加了一句:“讓她將琴也帶過來。”
斯伯年神色微變,不過很快恢復如初:“我這就派人去請。”
柳怡到園子的時候,雲擎已經坐在一張貴妃椅上了。
今天的柳怡,穿著一件淺色藍薄羅短衫,上面繡著細碎的梅花,衣襟兩側用束帶鬆鬆地在胸前打了個結,餘下雙帶隨意垂至膝下,迎風而舞。下身穿著月白色六福織錦裙,裙幅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
柳怡抱著琴給雲擎福了一禮,說道:“給王爺請安。”聲音比昨日更婉轉動聽。
雲擎嗯了一聲道:“隨意彈奏一曲。”餘叢說這柳氏琴聲出神入化,昨日沒認真聽,今日好好聽下。
柳怡軟軟地說道:“是,王爺。”很快,就有婆子搬來琴桌。
將琴房在琴桌上,柳怡盤起而坐。先除錯了下琴絃,然後才開始彈奏。
柳怡選用了最擅長的一首曲目,這首曲子聽著讓人心曠神怡。
雲擎聽著聽著眼皮打架,很快就睡下了。斯伯年取了一張毯子蓋在他身上,也沒驚醒她。
柳怡望著熟睡的雲擎,心頭說不出來的滋味。她費盡心思彈奏的曲目,聽琴的人竟然睡著了,還有比這更讓人難堪的事嗎?可是她什麼都不能說,連面露不悅都不敢。
斯伯年掃了柳怡一眼,淡淡地說道:“你們下去吧!”剛才他也認真聽了柳怡彈琴,可什麼感覺都沒有。
雲擎睡了一個多時辰才醒來,睜開眼睛望了下四周,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聽到末時初,雲擎有些訝異:“我竟然睡了這麼久?”可能是昨日晚上沒睡好,今日才會睡這麼長時間。
斯伯年道:“王爺,今天你聽了柳氏的琴聲,晚上說不準又會做奇怪的夢了?”要斯伯年說,雲擎就不該再聽柳怡琴音了,不過這種事他只能提醒卻不能定主意。
雲擎搖頭,沒接這話,說道:“回去吧!”走到半路,雲擎道:“若是柳氏有什麼要求,只要不過份,都滿足她吧!”
斯伯年心頭一跳,面上沒顯露半分,說道:“是,我這等會就吩咐下去。”
在雲擎處理事情的空檔,斯伯年回屋寫了一封信。寫完信以後交給魯白,說道:“立即派人將信送去給許大人。”這個許大人,指的自然是許武了。
雖然王爺沒對柳氏動情,但很顯然,王爺對柳氏起了興趣。斯伯年自己也是男人,很明白男人一旦對某個女人起了興趣,那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斯伯年不希望雲擎跟玉熙兩人因為一個柳氏而起嫌隙,那樣的話,後果太嚴重了。
魯白麵色有些不好看地說道:“大人,王爺……”他想說王爺是否被那柳氏被迷惑住了,不過這話在斯伯年銳利的眼神之中咽回去了。
斯伯年說道:“身處這個位置,你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