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我們還是進屋避避雨,等雨停了我們再來。”他們只是來鍛鍊鍛鍊,又不是來拼命的。
軒哥兒義正言辭地說道:“不行,別人能冒雨訓練,我為何不行?阿佑,我們不能搞特殊。”
佑哥兒好懸一口氣沒提上來。過了一會,佑哥兒笑容滿面地說道:“你說得對,我們不能搞特殊。”兩人出生只差幾分鐘,又形影不離,誰還不知道,他倒要看看軒哥兒搞的什麼鬼。
雨越下越大,呂千總覺得不對,立即讓眾人散了,準備等雨停後繼續訓練。
佑哥兒跟軒哥兒兩人是單獨睡一個屋的。開始呂千總是安排他們跟其他的兵丁一起睡大通鋪的,這也是徐臻吩咐的,說不要給兄弟兩人搞特殊。結果軒哥兒進了屋,被那股味燻得直接吐了,然後死活不願意住進去。軍營裡可沒閒置的屋,呂千總沒辦法,只能將自己的房間讓出來讓兄弟兩人住。
睿哥兒也在千衛營,不過不跟佑哥兒兩人一起。千衛營有五萬人,且軍紀嚴明,平日串門子都不成。
兩人進屋沒多會,就見一個士兵端了一大碗的薑湯過來:“這是千總讓熬的紅糖薑湯,你們快喝吧!”對於兩人的特殊待遇,其他人一點都不眼紅。沒辦法,不說年歲相差太大,就是地位懸殊也太大,他們眼紅不起來了。要怪就怪自己沒人家會投胎。
軒哥兒朝著佑哥兒道:“阿佑,你喝吧!”等佑哥兒喝了一半,他接過來聞了下,皺著眉頭道:“這味道太難聞了,我喝不下,你端回去吧!”
士兵好心提醒道:“三殿下,若是不喝會生病的。”紅糖可是稀罕玩意,像其他人就算受了涼最多也就一碗薑湯,哪裡還會放紅糖。不過想想面前兩人的身份,他這點心思也就歇了。
軒哥兒抬起下巴說道:“我身體好得很,這麼一點雨還不至於讓我受涼。”
士兵哪那麼多心思,聽了這話就端了剩下的薑湯出去了。
佑哥兒壓低聲音問道:“你故意淋雨然後又不喝薑湯,你這是想生病?”
心思被拆穿,軒哥兒惱羞成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誰願意生病了?誰願意吃那苦苦的藥了。”
佑哥兒望了一眼軒哥兒,以蚊子似的聲音說道:“最好不是這樣了。要不然,三哥你一定會後悔的。”
軒哥兒雖然心虛得不行,但這個時候還死鴨子嘴硬:“原本就是你亂想的。”
佑哥兒看軒哥兒心虛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不過看軒哥兒的樣子他知道說再多也沒用,乾脆不說了。不讓三哥得到教訓,他就不知道怕。
這日半夜徐臻睡得正香,就被貼身護衛遲曉楠給叫醒了:“大將軍,不好了,三殿下發燒了。”
徐臻差點跳起來:“軍醫過去了沒有?”這發燒可不是鬧著玩,一個不小心就會出問題。若是三殿下在自己手中出事,肯定得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軍醫已經過去,徐臻鎮定了一些。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怎麼會發燒?”
遲曉楠將所知道的說了:“今天不是下雨了嗎?三殿下跟著出操,結果淋了雨。呂千總怕他受涼還特意讓廚子熬了紅糖姜水,可三殿下不喝。”不等徐臻開口問,遲曉楠繼續說道:“三殿下說他身體好,不喝薑湯也沒關係。倒是四殿下,喝了大半碗薑湯。”
徐臻皺了下眉頭,沒對此發表意見:“等天亮就派人送個信去王府,將這事告訴王爺跟王妃。”
遲曉楠說道:“大將軍,你說三殿下是不是吃不了這個苦,故意讓自己病倒的?”
徐臻也有這個懷疑,要不然他為何不喝薑湯:“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軒哥兒就算做了出格的事,也該由王爺跟王妃來管。
遲曉楠卻是有些擔心地說道:“大將軍,若是王爺跟王妃這次不將三殿下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