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說道:“行內的人肯定知道他的底細。可只要遮掩得好,加上有心人的宣傳,騙騙外行的人還是可以的。”而佑哥兒就屬於行外的。
其實錢笑也是隱藏得很好,而且他專門騙不懂行或者佑哥兒這種不知事的人。
“夏良山可是做這一行做了二十多年,難道他也不知道此人的底細?”夏良山之前就是做玉器生意的,做這一行二十多年了。一直到前兩年,他才收山。而此人,是劉掌櫃的表兄。
說完,佑哥兒臉色一變。
阿三說道:“殿下,你看看第二份供詞,這裡面應該有詳細說明。”
看完第二份供詞後,佑哥兒自嘲道:“沒想到,我竟然栽在自己人手中。”虧他那麼相信這個劉顧山,沒想到這人竟然也敢算計自己。
阿三將掉落在地上的供詞撿起來,看完後搖頭說道:“殿下,這劉顧山看著就是個老實人,他不可能參與其中的。這次的事,他怕也不知情。”主要是供詞上面並沒有提及劉顧山,所以他覺得此事應該與他無關。
佑哥兒這會嚴重懷疑自己的眼光以及智商,所以懨懨地說道:“現在說沒問題為時尚早,等審問夏良山以後,才知道。”
審問過夏良山後,佑哥兒也就知道此事劉顧山還真不知情。不過夏良山確確實實參與其中,還分了五十兩的金子。
這些人如何處置佑哥兒沒再管,而是交給了尹白沛,讓他按律處置這一批人。
等佑哥兒走後,尹白沛摸著自己的山羊鬚說道:“我還以為殿下會打殺了這些人。”佑哥兒打殺了這些人,最多也就御史上個摺子參兩句,卻沒想到,連罪魁禍首都沒殺,全都交給他處置。
師爺說道:“這都是皇上跟皇后教的好。大人,有了這個先例在,對咱們來說是好事。”以後若是有權貴家託他辦事,合法可以通融,不合法完全可以以此為藉口拒絕。
尹白沛點了下頭。
佑哥兒拿回了自己的六百兩金子,先去當鋪贖回了鋪子跟玉佩,至於那幅畫他沒贖。雖然材料可以賒賬,但店鋪還是要留些銀錢週轉,然後再請兩個手藝好的師傅。
雖然劉顧山沒有參與騙局,但佑哥兒還是對他的能力產生了懷疑。不過看在之前幾個月兢兢業業的份上,倒沒解僱他,不過掌櫃的是不能做了,將他降為夥計。而新的掌櫃是田陽推薦的,叫古進財。
一聽這個名字,佑哥兒就滿意得不行。在古進財提出將店鋪重新裝修下,他沒任何毫猶豫就答應了。
裝修的事他也沒有管,全權交給古進財。他去街上逛了一圈,買了點吃的就回宮了。
又珍見到他,端了一杯熱茶給他,然後說道:“殿下,大公主回來了。”
佑哥兒喝了一口茶後才問道:“大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再有幾個月就要出嫁,可他這位大姐倒好,不慌不忙的。
“午膳前趕回來的。”至於棗棗又變黑這話,她就沒說了。
喝完茶,佑哥兒就去了章華宮。到門口,他就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
走進屋,這才發現除了他其他人都在。佑哥兒笑著叫了一聲:“大姐。”
棗棗上下打量了下佑哥兒,笑著說道:“聽阿睿說你被人騙了?”
雖然有些丟臉,但這事也避不了,佑哥兒點頭說道:“是啊!被人騙了,不過這個騙子已經抓住了。我已經交給尹白沛,讓他按律處置。”
棗棗拍了下佑哥兒的肩膀,很是欣慰地說道:“阿佑,你終於長大了。”
佑哥兒眨巴了下眼睛,這跟自己所想的完全不一樣。他以為棗棗見到他,肯定是冷嘲熱諷打擊他一番呢!
棗棗並不知道佑哥兒所想,不過她卻說起了自己的一個經歷:“當初我剛入軍營,很多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