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有私情,事後官差又在黃大郎家裡搜出寡婦的金釵等值錢的首飾,認定他就是殺人兇手。
黃大郎還沒成親,只一個老母。這老人家在知道他被判了死刑,悲憤絕望之下吊死在衙門門口的雄獅上,這事鬧得太大傳到了孫御史的耳中。
孫御史派了底下的人打探,查探到的結果是黃大郎確實與被殺寡婦有私情,但寡婦被殺這晚黃大郎與他的發小以及兩個朋友吃酒,幾個大男人喝得東倒西歪才散場。
黃大郎家與寡婦家可有十多里遠的路程,一個喝得醉醺醺的人怎麼可能去殺人。可官府,卻不採信黃大郎家人以及他發小朋友的供詞。
孫御史正準備上摺子要為黃大郎翻案,底下的人又打探到這寡婦與婁陽富商羅大官人的獨子有私情。案發當晚,有人親眼看到這羅家少爺進了寡婦家裡。而事發後,羅大官人的妻子羅太太與小方氏來往密切。甚至,羅家最重要的銀樓換主了,換成了小方氏。到這會,孫御史還有什麼明白的。
佑哥兒聽了經過,問了佑哥兒:“大哥,按律應該斬首示眾吧?”
啟浩點了下頭。
1678。第1678章 流放(3)
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流放(3)
冬日的風颳在臉上就仿若刀子似的,冷得佑哥兒忍不住摸了下自己刮疼了的臉。
鑽進馬車裡,佑哥兒搓了搓手說道:“這大冷天的出門,真是受罪。”他是真想窩在自己的宮殿內,哪都不去。
趙謙笑道:“讓你穿上大氅,你不願。”穿上大氅,就不會這般冷了。
佑哥兒才不穿,穿了大毛衣裳跟只棕熊似的,難看死了。
到了公主府佑哥兒也不讓人通傳,直接去了後宅。反正整個公主府也只棗棗一個女眷,沒什麼可避諱的。
到院子裡,就看見棗棗穿著一件薄薄的棉衣在院子裡打拳。
佑哥兒笑著道:“大姐,你悠著點,懷著孕呢!”再沒有比他大姐更牛逼的人了。懷孕還打拳練劍的。不過估計也因為這樣,生孩子就跟母雞下蛋一樣,不費力氣了。
棗棗笑著道:“一天不動,我這全身的骨頭就癢。”說這話的時候,汗珠還往下滴。
佑哥兒慶幸自己沒穿大毛衣裳,要不然肯定要被棗棗取笑了。
山藥遞了毛巾給棗棗。
一接了毛巾,棗棗說道:“去花房告訴駙馬爺,說阿佑過來了。”說完,擦了下臉上的汗珠。
進了屋子,左看右看沒看到長生。佑哥兒問道:“大姐,長生跟姐夫去花房了?”
棗棗指了指裡間,笑著說道:“玩累了,正在睡覺呢!”
說完,棗棗道:“你先做著,我就換身衣裳。”出那麼多的汗全身黏糊糊的,她得去擦下身再換一身衣裳。
鄔金玉得了訊息,很快就過來了。因為趕得急,衣服上還沾著泥巴。
棗棗黑著臉說道:“趕緊將衣裳換了。”穿這樣見客,太沒禮貌了。
鄔金玉換了一聲衣裳出來,就問了佑哥兒:“阿佑,我哥是被冤枉的吧?”到這會,他還心存僥倖,希望鄔金寶是被冤枉的。
佑哥兒搖頭。
鄔金玉的心,瞬間跌入谷底了。沒被冤枉,那就是真的貪汙受賄了,那他哥豈不是要沒命了。
棗棗問道:“貪汙多少?”若是千八百兩,就讓爹孃通融通融免了死罪。
“佑哥兒道:“除了前些年貪汙的一萬三千多兩銀子外,這次他還得了兇手家一個染布的作坊以及一個銀樓。染布作坊跟銀樓,每年有六七千兩銀子的利潤。”
鄔金玉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棗棗一聽就知道有問題了:“這兇殺家人竟然這麼大手筆,可有什麼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