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搖頭說道:“那人心思縝密,替身也很容易被他看破的。”打草驚蛇,反而不好抓捕了。
正說著話,卓一在外面說道:“王爺,朱豪有要事回稟。”朱豪,也是啟佑貼身護衛之一。這幾日,他總在外探聽訊息。
啟佑無精打采地說道:“讓他進來吧!”
朱豪跨進門口走了兩步,若男心頭一個咯噔。幾乎是在瞬間,她就對著朱豪扣動著手中的戒指。那戒指裡,很快射出了三根銀針。然後,若男將啟佑擋在身後大叫:“來人,抓刺客。”
啟佑身邊的人,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而且也很敏銳。聽到若男的叫聲,外面的四個人立即衝進來。
朱豪剛避開了三根銀針,就看見卓一的長劍刺向他。
朱豪狼狽地避開了卓一的長劍,氣急敗壞地叫道:“發什麼瘋,我是朱豪,你們不認識我了?”
若男冷哼一聲道:“他不是朱豪。”
再沒有比啟佑的安全更重要。得了若男的這話,卓一跟三個護衛再不手下留情。朱豪見勢不對,扔下一個彈丸。
砰的一聲,屋子頓時濃煙瀰漫。卓一等人條件反射用手擋了下眼睛,朱豪趁機飛快地躥了出去。
結果剛躥出門,一張大網朝著他罩來。這下,插翅難飛了。
若男將一顆藥丸遞給卓一,說道:“給他喂下。”這人有些詭異,哪怕關起來她也不放心。不過只要吃了這藥丸,就不怕他會跑了。
喂完藥,護衛將朱豪全身搜了一遍。可除了一張佑王府的銅牌,再沒其他。
啟佑都不敢靠近朱豪,在大門口看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他哪裡不對。
朱豪盯著若男,問道:“你是什麼人?”雖然傳聞佑王對人過目不忘,但他很有自信佑王認不出易了容的他。果然,佑王到現在都沒發現不對。
若男可沒心情給他解釋:“你是採花大盜吧?這**做得不做。”
啟佑問道:“人破面具可以做,可這身段應該裝不了吧?”朱豪長得不高人也比較單薄,不過武功很好對啟佑也很忠心。
若男搖頭說道:“我若沒猜錯,他應該會縮骨功。”有個百事通的爺爺,若男知道的比常人多得多。
啟佑看向面前的朱豪,問道:“將他臉上的**給我扒下來。”
扒下了**,露出一張坑坑窪窪的臉,看起來特別的恐怖。
若男說道:“這不是他的真面目。”像這樣的人,真面目是不會讓人看到的。不過,她有法子讓其露出真面露來就是。
進屋從箱子裡取了個黑色的瓷**,倒了點粉末在一個銅盆裡。若男端出來給了卓一:“用這個盆去打水,然後給他洗臉。”
朱豪想要掙扎,可以掙脫不過。
洗完以後,露出了的真容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哪怕若男,都有些意外。
就見這人眉目清雅,面板如羊脂玉一樣細膩白嫩。
卓一忍不住問道:“你是女人?”就這模樣,哪裡可能是男人呢!
不過問完以後,他就知道自己犯蠢了。若是女的,哪能糟踐那麼多的姑娘。
若男看著這人蹙起了眉頭,突然腦海閃過一個片段:“將他的衣服都扒了。”
卓一忍不住啊了一聲。
啟佑覺得若男很兇猛,竟然要看裸男。不過他也沒反對,朝著卓一點頭。
原本裝死的人,聽到這話卻是大叫:“你要做什麼?”
可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掙扎也無用,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扒了個精光。
若男掃了這人下身一眼,點頭說道:“果然是個天殘。”這個天殘,是天生殘缺不是個完整的人。
啟佑忍不住走過去踢了此人兩腳:“既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