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等物,那可都是好東西。特別是板栗燉排骨,特別美味。不過之前家裡有病人,金氏走不開,也沒時間去撿山貨。等鐵奎山上的第二年,到了板栗跟核桃等山貨熟的時候鐵虎就帶著母子幾人去山上撿了。
忙了三天,樹上的板栗打了一半多。剩下的鐵虎不準備打了,得給山中的動物留著過冬。
第二天,板栗球留給母子三人處理。鐵虎帶著鐵奎去了山上,秋天不是繁衍的季節,又是動物肥美的季節,是打獵最好的季節。今天只是去轉轉,沒打算走很遠。若不然,他就不會帶了鐵奎去了。
也是鐵奎年歲還小,他準備等鐵奎滿了十歲以後再帶他開始打獵。
在山裡轉了一圈,鐵虎就打了兩隻野兔。到底是秋天,野兔吃得特別的肥。最大的一隻,有六斤多重。
父子兩人原本很高興,結果到家看到春香眼睛都哭腫了,而春妮的眼睛跟臉都腫了,甚至胳膊上還有傷痕。
鐵奎愕然,問道:“大姐、二姐,你們怎麼了?”春妮這模樣,好像是跟人打架了。可春香脾氣軟,不可能跟她打起來的。
春妮撲過去抱著鐵虎哭得別提多傷心了:“阿爹,金家來了三個人,將家裡的糧食都搬空了。我跟大姐攔著不讓,那三個賊將我打得起不來。”
金氏聽到這話從屋子裡走出來,朝著春妮罵道:“死丫頭,你說誰是賊呢?那是你舅舅跟表哥。”
說完,金氏朝著鐵虎說道:“孩子他爹,我孃家揭不開鍋,家裡的人已經餓了三天了。實在是沒辦法,若不然我大哥也不會帶著侄子進山跟我求助了。孩子她爹,家裡的糧食吃一年都有餘,所以我就給了他們三袋糧食。”自家有糧食,哪能看著孃家人捱餓。
鐵奎無語地看著金氏。他們這些日子累死累活的,就是想多儲存糧食。山裡到處都是吃的,他們一家現在只要願意勞作就不會餓肚子。可問題是外面沒吃的,那些人就會往山裡鑽呀!到時候,哪還能找到這麼多的食物。
看著春妮紅腫的臉,而金氏身上卻半點傷都沒有。鐵虎看向金氏,冷冷問道:“金家的人打春香跟春妮,你當時在做什麼?”
其實金家的人只打了春妮,沒打春香。不過,鐵虎可不管這些。
金氏覺得鐵虎的眼神有些滲人,心裡有些慌:“孩子他爹,我娘已經餓了三天。再沒東西會餓死的,孩子他爹,我總不能看著我娘她活生生餓死吧?”
“我就問你,金家的人打春香跟春妮的時候,你當時在做什麼?”
不等金氏開口,春妮就說了:“金家那些畜牲打我跟大姐時,娘在旁邊罵我們。說我們冷血無情狼心狗肺,竟然能眼睜睜看著金家那死老太婆餓死……”金氏的話,別說春妮,就是一向孝順的春香都心寒。
聽到這話,金氏看向春妮的眼神帶著怨恨之色。
鐵奎聽到這話,問了春香:“大姐,娘真的這麼罵你們?”不是不相信春妮,而是春香老實。她的話,可信度更高。
春香輕輕地點了下頭。
鐵虎聽到這話,一巴掌扇過去。打得金氏眼冒金花,摔倒在地。
嫁給鐵虎十多年,金氏還是頭一次捱打。捂著臉,金氏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鐵虎面無表情地說道:“畜牲尚且知道護自己的崽,你連畜牲都不如。”外人打自己的孩子,不僅不護著還罵上了,這女人壓根就沒心肝。
鐵奎見狀,怕他還動手忙走上前道:“阿爹,他們應該沒走多遠,我們趕緊追上去將糧食要回來。”三袋糧食,雖然是粗糧,可摻上野菜或者南瓜燈夠他們吃兩個月了。
自知道東胡人打進來後,一家人都是吃的菜糰子,沒在吃過一頓麵條跟餃子。家裡的白麵也都都成菜餅,為的就是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