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起。”
在徐家的禮譜以及會客單上,也沒找著趙家跟魯家的蹤跡。不過,沒有往來並不代表他們就沒有關係。只是,他們暫時還沒查出來罷了。
啟佑想了下,問道:“你們徐家可是有什麼仇家?是血海深仇那種。”若不是血海深仇是不會滅人滿門的。當然,兇手是個窮兇極惡的人另當別論,但這種機率非常小。
說完,徐子良垂下頭說道:“我爹他們樂善好施,是再好不過的人。別說跟人結下血海深仇,平日跟人爭吵都沒有。”徐家每年冬天都會給那些乞丐施粥,還經常救濟窮苦的百姓。永州的慈善堂跟女子救濟院,他也經常送東西過去。所以徐老爺,在永州城是有名的大善人。這樣的人竟然會被滅滿門,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啟佑對這個沒發表意見。那些名聲在外的大善人,有的是真善有的卻是偽善。徐家能招來滅門之禍,對方必定跟他們有血海深仇,若不然不會下此毒手。真正的善人,又豈會與人結下這樣的仇恨。
若男開口問道:“你可知道,徐家的密道或者密室在那裡?”徐家是受害者,不好掘地三尺。所以,是否有密道或者密室他們也不可知。
徐子良搖頭說道:“沒有。”
啟佑想了下問道:“這些年,你爹有沒有什麼做過什麼反常的事情?”
徐子良搖頭道:“沒有。”
問了徐子良半天,也沒問出什麼有有用的資訊。啟佑看他疲憊不堪的模樣,說道:“你先去休息吧!想起什麼,就告訴我。”
若男也皺起了眉頭。這個案子,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頭緒。想要查出真兇,難如登天。
沉思片刻,啟佑與龐力言說道:“我們帶徐子良回永州。”這樣乾等著也不是個事,所以他想要引蛇出洞。
龐力言也贊同啟佑的計劃,不過他覺得應該找人頂替徐子良為好:“王爺,徐子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那兇手盯上他,我擔心他會凶多吉少。”這兇手手段神鬼難測,他真的很擔心。
啟佑白了一眼龐力言:“徐子良是在永州長大的,親朋好友對他都很熟悉。”既對他熟悉,那讓然假冒就很容易被人看出端倪。一旦打草驚蛇,兇手短時間肯定是不會出手的。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兇手隱藏起來,而他們不可能沒有期限地等待下去。等他們回京後,兇手到時候完全可以尋到機會弄死徐子良。
龐力言猶豫了下,最後還是贊同了啟佑的計劃。這個案子發生快三個月了,可到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不聽佑王的,他也沒其他的路可選了。當然,最重要的是若不聽佑王的,這個案子破不了就是他的責任。聽了佑王的,案子破不了他也不用擔主要責任。
徐子良回到永州的第二日,就買了紙錢香燭之物去拜祭家人。
徐老爺經常做善事與親戚關係也都很好。所以,在官府首肯以後親朋好友將徐家人的屍體領回去,因為是橫死,也不好大辦。所以他們買了棺木,給他們換上衣裳,然後就將人葬了。
一下之間失去所有的親人,這種打擊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徐子良跪在在墳前哭得聲嘶力竭,最後暈厥過去了。
啟佑朝著護衛說道:“帶他回去。”
徐子良回到永州十日,對方也沒有現身,這讓啟佑都有些煩躁了。他以為對方既身懷血海深仇,知道徐家人還沒死肯定會想方設法弄死他。結果沒想到,這人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沉得住氣。
若男看起煩躁的啟佑,說道:“你在這裡,兇手肯定不敢現身的。”啟佑可是當朝王爺,身邊護衛如雲,對方除非是得了失心瘋,否則決計不可能現在出手。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除非徐子良隱姓埋名再不現身,否則對方遲早能將其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