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天取出事先買好的消毒密封銀針,對張筱舞道:“好啦,把被子掀開吧,我需要先用銀針把你的疤痕挑開,再塗好yù環秀**,等傷口再長好時就完好如初了。”
“嗯。”張筱舞應了一聲,探出一雙晶瑩雪白的藕臂來,將被子從下往上掀起一疊來,剛好lù出大tuǐ上的疤痕就打住了。
只見那一雙yùtuǐ修長、勻稱,就和網球運動員的tuǐ型一樣完美yòu人。薄薄的被子卡住的位置十分巧妙,往下一點則完全掩蓋住了chūnsè,往上一點卻又顯得太過暴lù,正好是兩條大tuǐ延伸到yīn影處去,若隱若現的能夠看到一點“內涵”,最是yòu人遐思。
陳耀天看了一眼,便再次被那觸目驚心的傷疤勾得心痛不已。就像是最精美的瓷器上出現一道裂痕,那種破壞了完美的感覺真是讓人很痛惜。
“一會兒如果,嗯……實在忍不住就叫出來吧。”陳耀天說這話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張筱舞知道他的意思。老nǎinǎi在隔壁呢,他們小兩口在這邊起勁折騰怎麼好意思?還不得讓老nǎinǎi誤會成什麼呢
“哼”張筱舞心說你當我是普通女孩嗎?受傷的時候我都沒叫過痛,何況是現在?
陳耀天看張筱舞鼓著小腮幫子的樣子,不禁心中好笑也沒去多說什麼。就取了銀針拆封給張筱舞挑著疤痕,那長好了的疤痕再挑開,其實還是有點痛的。
不過這點痛對於張筱舞這個鐵打的娘子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麼。這讓張筱舞十分自信滿滿,覺得也不過如此。
可惜她沒得意多一會兒,就知道厲害了。
原來那挑破疤痕的痛是能忍,最難熬的卻是yù環秀**塗在傷口上的感覺。那並不痛,卻很癢
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啃咬著皮ròu,又像是一支羽máo在腳心輕輕掃過,更像是一杆沒有蘸墨的最軟的jī毫máo筆在面板上寫字,那種癢的感覺讓張筱舞渾身不安的扭動著,就像是被困在蛋殼裡的小jī想要尋找個出口,恨不能大聲喊出來才痛快。
可是想到剛剛陳耀天跟她說的話,張筱舞可不敢nòng出一點動靜來。挑開傷疤時候的感覺是痛,叫出來也是痛叫。可現在是癢,癢得她想大聲呻yín。可是她要真呻yín了,老nǎinǎi在隔壁房間會怎麼想?
“唔……”張筱舞難過的咬緊牙關,腦門上不知不覺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一雙大眼朦朦朧朧籠罩著一層水霧,看起來十分**。
看到張筱舞忍得很辛苦,陳耀天也是儘可能的加快速度,可是這種細緻活兒再快也快不到哪兒去。
現在已經是在處理最後一個傷疤了,也就是在張筱舞xiōng口上的那一個。這個傷疤位置就在左側yùrǔ的側面,要處理這個傷疤,陳耀天就不得不趴在張筱舞的身上。由於不想褻瀆了這個yù人,陳耀天的雙膝和雙肘支撐著身體虛壓在張筱舞身上,然後開始仔細的cào作。
張筱舞就更不好意思了,因為她不得不一直騰出手來扒開純棉xiong罩,以方便陳耀天下針挑傷疤。不但位置敏感,更主要的是現在兩人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面對面的姿勢,陳耀天專心挑著傷疤還不覺得什麼,張筱舞卻是羞得要死。自己男人的溫熱鼻息噴在自己脖頸下xiōng口上,薄薄的被子已經完全拉開了,半luǒ著的**被結實的身軀虛壓著,不知怎麼,張筱舞卻是有種想被陳耀天結結實實零距離壓上來的期待。
陳耀天此時也是在經受著考驗,挑傷疤的時候由於他的手要下針,為了不攔著他的手,張筱舞的小手不得不把xiong罩拉得很開。張筱舞光顧著害臊和遐想去了,完全沒有察覺由於自己的手拉得用力了點,暴lù出了紅櫻桃的半邊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