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客氣了。”
成功的又把他調戲了一番才結束通話電話,顧淮南心情格外的好。原本想約餘金金一起吃晚飯,但她的手機一直關機便作罷,通常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加班或者和她家薛爺在鬼混。
但是這次顧淮南猜錯了。
餘金金連續吃了兩天閉門羹,此刻在一間俱樂部的包間外等了一個下午外加一個晚上,灌了一肚子咖啡,餓的頭髮昏眼發花。當時針指向二十二點她終於忍不住了,把咖啡杯啪嚓撂到茶几上,狠狠踩著高跟鞋來到那扇緊閉的門前攥起拳對著門板——輕輕的敲了幾下。
等了半晌才有人開門,餘金金露出甜美的笑容,嗓音柔柔的。“麻煩叫下陳先生,他要我等他半個小時,現在已經過去七個多小時了。”
“哪位陳先生?”男人噙著笑,明知故問。
“陳南潯先生。”餘金金努力不把這個名字念得太過咬牙切齒。
男人慢條斯理的打量她一圈,回頭向裡面問。“南潯,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約了人了?”
餘金金很快見到陳南潯欠揍的臉,更欠揍的是他竟露出一副無比驚訝的表情,不確定的指著自己。“金金?你找我?”
餘金金深吸一口氣,努力忍住想要撕破他那張臉的衝動,職業化的笑。陳南潯看起來很高興,把她拉進去,手臂順勢勾著她的肩和裡面的人揮手。“散了散了,不玩了。”
餘金金不著痕跡的從他懷裡避開,和他保持距離。陳南潯不在意,也沒去再碰她。等人散的差不多,卓衛才拉著顧淮西起身。“我們也走了,你今天贏的夠多了,別太忘形。”說罷看了眼餘金金。“他喝了點酒,等會兒別和他一般見識,要對你動手動腳就抽他,別手軟。”
餘金金原本還在為見到顧淮西吃驚,聽了卓衛後面的話頓時皺皺眉。她現在的身份是代表公司的,自然不能憑自己性子來。“卓總,什麼時候賞臉一起吃頓便飯?”
卓衛倒也不擺架子,“沒問題,改天再約,只要我有空。”
等一干人等清場,偌大的房間霎時安靜下來。陳南潯坐在吧檯邊的高腳椅上單腳撐著地,拿著空杯子衝她笑。餘金金猶豫片刻,放下包走進吧檯內在酒櫃上抽出一瓶酒給他倒上。“小西和卓衛在一起了?”
“早在一起了。”陳南潯一口飲盡,示意她再添酒。“難得你主動來找我,剛才他們只告訴我有個姓餘的女人找我,沒想到是你。”
餘金金乾笑,“我也沒想到,如果可以我都不想和你呼吸同一間屋子的空氣。”
陳南潯衝她勾勾手指,餘金金戒備的看著他,沒動彈。他笑了,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一把勾住她頭向自己拉。餘金金似乎早料到他會有此舉動,靈巧的向後閃身。
陳南潯也不著急,手臂一撐檯面縱身躍了進去,毫不費事把她捉到懷裡,不顧她的反抗捏住她的小下巴準備把嘴裡的酒喂入她口中。
“我自己喝!”餘金金在他的唇碰到自己之前吼了出來。
陳南潯頓了一下,放開對她的鉗制,看著她拿著酒瓶仰頭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大口,眼神黯了幾分。“我一直都記得你喝酒的樣子,尤其是你那年從國外回來我們給你接風洗塵的那晚,最美。”
又是這種眼神。
餘金金諷刺的笑了下,擦掉唇瓣上的酒。“我不是找你來回憶過去的。”
“那你來找我幹什麼?”
“陳南潯,卓氏與我們盛唐之間是不是你在搞鬼?”
餘金金開門見山,陳南潯敗興。“我有那麼神通廣大?卓氏又不是我的。”
“你和卓衛一向狼狽為奸,一個小人,一個偽君子。”
陳南潯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看著她深深的笑。餘金金可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