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對壘,根不講任何情面,即使是父子兄弟都要真刀真槍的全力以赴。如果你真的不懂武技,我勸你還是聽從萬歲的話,做個兵馬副帥算了。”
逐天眉頭一皺,“宗澤兄,我看你也是一條好漢,你的好意逐天心領了。今天我就想要見識一下宗澤兄的真功夫,希望宗澤將軍不要手下留情,請放馬過來吧。”
宗澤『性』子暴,一聽這話也動了肝火,“那好,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宗澤的功夫。”
宗澤一撥馬頭,白蹄烏乃是一匹寶馬良駒,自然明白主人的心意,它“吸溜”一聲長鳴,然後嘩啦嘩啦的向遠處跑去。
逐天拽了拽韁繩,忽然發現自己的這匹馬居然被對方的白蹄烏嚇的站在那裡哆嗦起來,根本邁不動腿了。
“我靠!馬大哥啊,這個時候你怎麼這麼不給我長臉!幸虧我今天還有一次運用真元的機會,要不然咱可就丟人丟大了。”
逐天抬手將一絲體內的真元度到了矮馬的體內,這匹一直用於軍中幹雜物的馬頓時像打了激素一般,渾身都透出一絲靈氣和霸道之氣。逐天試著再次運轉丹田的怪丹,發現已經聯絡不上這位大哥了,這次他放心的調轉馬頭,迎向疾馳而來的宗澤。
逐天暗道,“反正我沒有用真元對付凡人,而且現在我暫時失去本源之力,也算是個凡人,只是憑藉自己的身體去打鬥,也不算是違反修真界的規矩,他孃的老天爺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吧。”
宗澤雙腿緊夾著戰馬,雙手高舉著大銅錘交叉在頭頂,快速的衝向逐天。逐天的矮馬這次忽然精神起來,它毫不畏懼的一聲嘶鳴,這一聲震得整個校場迴音四起,就連宗澤胯下的寶馬白蹄烏也被震得一顫,竟然放慢了前衝的速度。
宗澤心中焦急,雙腿一夾馬腹,白蹄烏又加快速度衝向對方。二馬錯蹬之際,宗澤掄圓了左手的大錘,帶著風聲嗚的一下砸向逐天胯下矮馬的腦袋。
宗澤主要是想教訓一下逐天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打仗,並不想傷害到他,所以才沒有對逐天下狠手,而是用錘直接砸向逐天胯下的矮馬。
逐天見宗澤這一錘砸下來,幾乎用了九成的氣力,意在一錘將自己的坐騎砸死,讓自己不戰而敗。
逐天身形一動身體前探,狠狠的一拳迎向砸下來的大錘。
月臺上一陣驚呼,趙構心中暗自嘆息剛剛發現了逐天這麼個文采絕佳的人才,現在居然找死,用拳頭去對付銅錘,這不是典型的螳臂當車嗎!
趙煙兒一聲驚呼,使勁的閉上了眼睛,身體一晃差點沒有昏倒過去。
“當”的一聲悶響,宗澤的銅錘被震的飛了出去,而且宗澤的右手虎口都被震裂了,他無力的垂下了手臂,戰馬一錯而過。
這瞬間的變化,不但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就連宗澤那匹戰馬都好像嚇的不輕快,它圍著校場跑了半圈,距離逐天那匹矮馬大約有個十多米左右停下來,堅決不肯靠前。
趙構使勁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回身問跟著身後的八王爺和還在生悶氣的秦檜,“兩位愛卿可曾看清逐天是怎麼擋住並打飛宗澤大錘的?”
此刻八王爺也傻了,“回稟萬歲,我剛才也沒看明白,就是看到逐天一抬手,宗澤的錘就飛了出去。”
秦檜『奸』笑起來,“肯定是他們兩人串通好了,故意做戲給我們看,不然如何解釋這件事情呢?難道肉軀會比銅錘還要結實嗎?”
身後站著的大臣多數也認可秦檜的說法,頓時大家議論紛紛,不知道校場中的兩個人到底是為什麼要演這出戏,更弄不清這件怪異的事情到底該怎麼去解釋。
當趙煙兒睜開眼睛看著端坐在矮馬之上的逐天正用手撫『摸』著自己胯下的坐騎,而宗澤的那柄大錘卻落在矮馬不遠的地上時,煙兒呆住了,她不敢相信的快步